第97章(3 / 3)

完结后再补吧。书籍排版我自己已经在做了,请了我一个搞编辑的朋友帮忙看稿,至于成书,应该最快也要下个月了。完结以后,我再根据读者朋友们的需求联系印厂确定印本,唉呀,光这样想想就已经超开心了!

??七七、到此凄凉否

又延挨一阵,都三月初了,宫里还是没有正经旨意传出来。元暮江依旧时常都在文绣街住着,韦太后不发话,朝上那些人再怎么义愤填膺,也不能真拿廉访使怎么样。 佞臣这种身份,别的不说,权势还是很大的,畏惧的人也多。真正敢挑战强权的,往往是另一种强权,普通人是没这份胆气与决心的。 韦太后虽说明面上没有处置元暮江,但为了平息物议,还是变相地小惩大诫了一下。她派了元暮江南下巡盐,不是走明路收税银,而是暗地里盘一盘江浙这二十几年来的烂账,借这个名目,韦太后要修理一下京里京外的盘根错节。 这也意味着,新一轮的党争又要揭开帷幕了。 元暮江接到旨意,当晚就跟况遗怜坦白。这一去,快则一年半载,慢的话,又不知要白耽误多少光阴。他们之间总是这样,没有长相厮守,只有不定期的分别和意料之外的重逢。 遗怜最初只闲闲倚靠在元暮江怀里,听了他的话,就停下手中翻书的动作,疑惑道:“怎么这时候派你出去?你走了,京里这一大摊子,交给谁来应付呢?” 朝局上的事,元暮江其实没那么关心,他从一开始出仕就没有想过要当诤臣,明君直臣那一套大道理对他更是毫无约束。因为他不是那种空有抱负的青年人,他对当权者只有最彻底的膺服,而不具备任何赞善匡失。 他从没有幻想过海晏河清,也不在意谁登高位,他不是君子,忧国忧民的仁爱与高义在他身上也就无从谈起。若非必要,他甚至都不恋栈权位,多少人垂涎过的生杀予夺大权,在他看来,远没有况遗怜一根头发丝来得紧要。 旁人若知晓他的政治理想,一定会笑话他,一个风光不尽的权臣奸佞,最大的愿望竟然只是良人在侧,平安终老。 然而,就现在的情势来看,哪怕只是这样简单的心愿,也很难美梦成真了。 遗怜问起京里的变动,许多事元暮江也说不清楚,他只知道,或许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汴京城都会深陷在波谲云诡、险象环生的泥淖之中。党争只要一天没有定论,少帝党就算想尽办法也要发动政变,太后党更少不了会奋起反击,龙虎相争,中间还会夹杂着多…

又延挨一阵,都三月初了,宫里还是没有正经旨意传出来。元暮江依旧时常都在文绣街住着,韦太后不发话,朝上那些人再怎么义愤填膺,也不能真拿廉访使怎么样。

佞臣这种身份,别的不说,权势还是很大的,畏惧的人也多。真正敢挑战强权的,往往是另一种强权,普通人是没这份胆气与决心的。

韦太后虽说明面上没有处置元暮江,但为了平息物议,还是变相地小惩大诫了一下。她派了元暮江南下巡盐,不是走明路收税银,而是暗地里盘一盘江浙这二十几年来的烂账,借这个名目,韦太后要修理一下京里京外的盘根错节。

这也意味着,新一轮的党争又要揭开帷幕了。

元暮江接到旨意,当晚就跟况遗怜坦白。这一去,快则一年半载,慢的话,又不知要白耽误多少光阴。他们之间总是这样,没有长相厮守,只有不定期的分别和意料之外的重逢。

遗怜最初只闲闲倚靠在元暮江怀里,听了他的话,就停下手中翻书的动作,疑惑道:“怎么这时候派你出去?你走了,京里这一大摊子,交给谁来应付呢?”

朝局上的事,元暮江其实没那么关心,他从一开始出仕就没有想过要当诤臣,明君直臣那一套大道理对他更是毫无约束。因为他不是那种空有抱负的青年人,他对当权者只有最彻底的膺服,而不具备任何赞善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