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两句也是有的。 遗怜心知老太太人老心不老,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答了:“大哥此番送了我和小五回来,就不走了,他本就是常年劳作的人,再为了妹子的事两地奔波,到底辛苦。媳妇想的是,先让他在驿馆将就两天,顺道也浆洗浆洗,回头等人拾掇清爽了,再来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毕竟是这家里辈分最高的,况文轩过来给她请个安,也是分所应当。她听了遗怜的话,并没多说什么,只叫紫檀抬了交椅过来:“再给你三太太多上一碗儿安神茶,瞧她这小脸,蜡黄蜡黄的,别是路上折腾病了。” 从这话就能听出来,老太太对遗怜一意孤行回汝州,还是有轻微的不满。上了年纪的人,都有一点古板,遗怜也不在意,坐下后就笑:“小五急着回来吃花烛宴,一路上赶马就赶得急了些。” “花烛宴?是冯家和黄家那一门亲吧?说来,冯家那个小少爷,命真是不错,投胎投得好,父母亲都得力,娶不到郡主,转头又攀上了伯爵府。” 言下之意就是,元暮江命不好,况遗怜这个继母,也不中用,所以三房才一事无成,怎么也富贵不起来。话里话外含沙射影,听着像是动了大气,因为元暮江再一次的名落孙山。 遗怜不禁望了望老太太的脸,见她一脸漠然,就赶紧站起来请罪:“不知媳妇哪里做得不好,还请您明示。暮江虽不是媳妇亲生的,但媳妇扪心自问,所言所行绝没有耽误他进业考举……” 回京路上颠簸不尽,遗怜的身体情形已说不上好,站着脚发软,一急起来更是头晕眼花。她隐约有一种感觉,老太太一定是听人说了什…
元老太爷人虽然没了,勉强也有一些关系留下来。元暮江的事,老太太提早半个月就知道了,把况遗怜叫到跟前来,也没说太多的场面话,问了两句汝州那边的情形,又问亲事作何安排。
再嫁虽是不好听,可两家先前毕竟做过亲家,况家那边来送亲的人,按照礼节,元家还是不能装不知道,合该尽一点地主之谊的。还有就是,一女嫁二夫很容易被外头那些不知深浅的人嚼舌根,老太太好脸面,又担心况家没见识,顺带把元家的脸也丢了,多方考虑后,追问两句也是有的。
遗怜心知老太太人老心不老,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答了:“大哥此番送了我和小五回来,就不走了,他本就是常年劳作的人,再为了妹子的事两地奔波,到底辛苦。媳妇想的是,先让他在驿馆将就两天,顺道也浆洗浆洗,回头等人拾掇清爽了,再来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毕竟是这家里辈分最高的,况文轩过来给她请个安,也是分所应当。她听了遗怜的话,并没多说什么,只叫紫檀抬了交椅过来:“再给你三太太多上一碗儿安神茶,瞧她这小脸,蜡黄蜡黄的,别是路上折腾病了。”
从这话就能听出来,老太太对遗怜一意孤行回汝州,还是有轻微的不满。上了年纪的人,都有一点古板,遗怜也不在意,坐下后就笑:“小五急着回来吃花烛宴,一路上赶马就赶得急了些。”
“花烛宴?是冯家和黄家那一门亲吧?说来,冯家那个小少爷,命真是不错,投胎投得好,父母亲都得力,娶不到郡主,转头又攀上了伯爵府。”
言下之意就是,元暮江命不好,况遗怜这个继母,也不中用,所以三房才一事无成,怎么也富贵不起来。话里话外含沙射影,听着像是动了大气,因为元暮江再一次的名落孙山。
遗怜不禁望了望老太太的脸,见她一脸漠然,就赶紧站起来请罪:“不知媳妇哪里做得不好,还请您明示。暮江虽不是媳妇亲生的,但媳妇扪心自问,所言所行绝没有耽误他进业考举……”
回京路上颠簸不尽,遗怜的身体情形已说不上好,站着脚发软,一急起来更是头晕眼花。她隐约有一种感觉,老太太一定是听人说了什么,已经在心里怀疑起她对元暮江的用心了。
秋白刚想站过去扶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