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怕他逃走。
他年轻的继女正窝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身,睫毛微颤,不知在做什么梦。
或许是延续那场穿越的梦境吧……
他垂睫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轻轻收拢还自由的那一只手臂,抱住了她。双唇抵在她额心。
轻声叹了口气。
愿嫁。
他的话音轻如片羽,幽幽落入她梦境。
终章-上】罪魁祸首的自白。(第一人称/喉结/拳交/病娇向?
喉结。
那颗突兀的凸起,如同正待孵化的隐晦情欲,蠢蠢欲动,掩埋在一层脆弱轻薄屏障之下。牵扯,束缚,挣扎,划出负隅顽抗的弧。
我愈发想要咬破他美丽的茧,撕裂他咽喉,让那些情欲汩汩地喷薄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我想用尖牙利齿同他厮磨,打造出一片血肉模糊的亲昵,将他爱得支离破碎,体无完肤。我想把他每一寸都拆解了珍藏在我这里。任何人再也不许任何人窥视亵渎。我想尝他的肉躯,饮他的血,看看它们是不是像他一样甜美。我愿意将他咽喉下剧烈颤抖的情爱解放出来,混合着最浓艳的热血让我沐浴于他的滚烫鲜活,就这样融化,升腾,消散至尸骨无存,交缠到地老天荒。这世间没什么可留恋的。
若你注定被欲孽撕裂,请让我做罪魁祸首。
他跪在我身上起伏。
我赐予他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静静仰视,盯着他那双一无所知的眼睛。那里面空明清朗,显出一种蒙昧浅薄的天真。他口口声声地吐露爱意,我却不能信这种忠诚。我只是惊异于自己独占他的渴望看着他在我身上主动起起落落,猎物的咽喉近在咫尺,我的刃劈开了血肉贯嵌在他体中,一次又一次让他高仰起长颈急迫地争抢呼吸,我好像渐渐退化回了一只兽,将性欲和破坏欲混为了一谈,困扰地分不清楚。
为了掩饰撕碎他的冲动,我抚摸他体内纹理,这使他眼底残存的理智一霎那坍塌得急促。小家伙目光迷离地唤我“恩人姐姐”,白瓷似的裸体在我身上下沉得更甚,缩紧了后穴贪婪地将我的刃吞食得更深。那只是一条手臂,它原本没有性器的功能,他却赋予了它这种功能。他改造了我。从这个层面来说,他竟和血魔的能耐不相上下。
水声黏腻湿滑,每一下都是我侵入他滚烫肠道的证词。他渐渐的跪不住了,身形愈发朝我怀里倾颓。理所当然的,这份快活正需要一些缱绻点缀。我不再掩饰,一口咬上了那颗觊觎已久的茧将他的呼吸叼在了利齿间。
他浑身打了个颤,却是更加兴奋。高仰起下巴,抓着我的肩膀将自己送得殷勤。我含着那颗小东西沉迷地吻,他喘得很急,急得屡次被气流和唾津噎住,要靠吞咽调整。而他的每一次吞咽,滑动,都仿佛是和我的舌尖迎合共舞。
我爱极了那种触感,恨不得将他这颗茧剜出来日日含在齿间玩弄。可是这颗小东西离了他便没有生命,没有意义,咬碎了也听不见一声醉人的泣鸣。
在哭。又在哭了。他就是这点最可爱,痛和爽的时候都知道哭。
我悠悠松了牙关,几次流连舔玩之后,彻底松开了那颗红肿的凸起,让他得以自由地抽泣哽咽。
等了一会儿,我抬起仅剩的一只手轻轻去摸他眼下泪水,濡湿清凉。他却下意识张开唇来含我的指尖。我笑着避开了那寸温软,将他脸颊捧住,显得爱怜。
在爱怜中,禁锢难以被察觉。
“喘上气了?”
“嗯………”
“还疼吗?”
我这样问了,却没有等回答。兀自伸出舌尖,毒蛇吐信一般的再次逼近了他,他却也温驯地再次献上了咽喉。
“唔!……”
低吟被掐断,变成紧悬在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