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轻柔的“夫人”话音落地,她在他身后驻足。宋星沉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位父亲的“遗孀”,眼含怜悯,举止优雅地抬起了腿,一只正红色尖头高跟鞋,前小半鞋底轻飘飘落在了男人脊背上。
他身体一个瑟缩,反应过来后,却是从她脚下方寸慢慢烧开了兴奋的绯红,被口塞球阻碍的喘息也愈发紊乱起来。
“真浪呢。”
他名义上的继女轻笑道。
“我见过他玩你。那么玩,很痛吧?”
她逐渐施力,红色高跟鞋慢慢踩实在了他身躯上。像是要用这只桀骜不驯的艳履为自己的情宠烙上一个鲜艳的章,宋星沉轻压前脚掌让鞋底碾磨他肌肤,手工纹路与他脊背细腻皮肤相摩擦,微不可查的细密酥麻层层堆叠,附和着这种践踏姿势带来的强大支配感,从生理和心理上一同猛攻他的堤防,连口塞球也挡不住断续呻吟溢出双唇。
“唔……嗬……唔、唔哼………!”
她磨蹭着,抬起,又轻轻落下,施力踩实,一路煽风点火踩到了尾椎。一道道红痕仿佛描绘他骨骼走向。细跟踩破处,肌肤上便似绽开了星星点点的海棠花。刺破血肉,将掩埋在端庄皮囊之下的欲望都释放出来,任它们奔逃。
她不仅照顾他身体的欢愉,也在乎他意念的沉沦。
“你有没有真的高潮过?在他床上。”她忽然问道,接着又自顾自笑着接话。“啊……对了,你是被他调教成这副样子的,那自然该有过了。”
白漠原沉默着兀自喘息,不做回应。身后的女子早已习惯了他的不回应,高跟鞋继续缓缓向下,悠悠悬停在了他股间入口之上
那里正努力夹着一个震动阳势,暗紫色柱身已经滑出了一半,裹着水光,露在空气中,活色生香。
“夹得真辛苦呢,我来体恤一下夫人吧?”
宋星沉好心好意地笑着,鞋底对准了半垂空中的器具
“唔!!!”
蓦地睁大的双眼,骤然拔高的呜吟,伴随着后庭阳势“噗滋”一声被她狠狠踩入他穴中,胯间性器猛地一跳,激动得差点就要当场交代。
白漠原睁着眼睛愣愣地出神,惊讶于身体的敏感浪荡,也吃惊于他竟然对她的一举一动期待至此……所以才兴奋至此。
宋星沉轻提鞋尖,手上调高了档位,他的呻吟也立刻变了调。就着温软湿滑的洞穴,剧烈震颤抖动的阳势根本呆不住肠道,没一会儿就要往外滑脱。而她总会看准时机优雅落足将那根暗紫色器物再次踩踏入他体内,一寸寸撑开肠肉,将空气全都挤出他肠道,碾出他一阵阵绵延的呜咽嘤咛。阳具深深踩到底时,鲜红色尖头鞋面压嵌在他两股之间,红白对比分明,他像她脚下的奴,跪着承受一切恩罚雨露。
她停留在他股间的鞋尖昭示着他体内的狂风骤雨。能工巧匠造就的淫具,在深穴内放肆乱舞,冲撞滚烫肠壁,搅动一池淫靡。黏腻肠水不断从他穴口缝隙挤落,牵着银丝滴落在地。
有时她以鞋尖为支点,前脚掌踩在他尾椎,鞋跟抬起又放下,抵着阳具一下一下震颤着插入他体内。口塞球已经挡不住春潮,他的唾津彻底打湿了床面,更别说胯间性器本能地挺送,吐着些许汁液,硬得发疼。
数次之后,宋星沉忽然移开脚步,躬身把他绑缚的双手解了。接着继续回到刚才的姿势,然而这次她没有帮他把按摩棒抵回体内,而是任它掉落了出来。
白漠原后知后觉,眼神朦胧而困惑地想要回头,却听得她笑吟吟地:
“夫人真是不知道爱惜自己呢,玩了这么久,是不是该休息一下?”
“……”
“自己用手掰着。”
他乖乖伸手,缓缓掰开了两瓣臀丘,露出股缝间被捅弄成一个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