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的屏息。我慢条斯理地舔逗它,用舌面感受它的追逐与躲闪,紧张和放纵。它的主人在另一处绞紧了我,让我笃定这是一份离经叛道的欢愉,而非循规蹈矩的疼痛。

这条舌如湿滑的蛇类与他咽喉颈畔缠绵,我知道白漠原一向无法抗拒这种缠绵悱恻,即使它或许古怪,阴毒致命。他这具天赋异禀的身体则更不会抗拒。世间有多少男人能因为戏弄喉结而产生快感,甚至兴奋到颤抖?我自知我多少有点疯病,可这家伙也绝对算不上正常吧。

是他本来如此,还是被我玩得畸形?

我不知道,他亦说不出话,能回答我的只有越来越痉挛绞缩的肠壁。

终章-下】疯欢几场,风月几何。(第一人称/拳交/潮喷)

姐姐,姐姐。

他扑闪着泪意痴狂地唤。

我要坏了,您看着我。

您看着……

他被我仰面摁倒在床笫,两条白腻紧实的长腿温顺依附在我腰两侧,大张着,与我嵌合。肠肉一寸寸吸附在我手臂上,那种黏腻感,滚烫感,伴随着他高潮的攀升一寸寸侵蚀我,让我在每一次抽动中都丧失掉一点可怜的良知,变得野蛮,残忍,执着于血肉的碰撞。

偏偏我的小家伙这样浪,绷紧了身体去捕捉挨肏的每一丝刺激,哭叫得欢快。

胯间的暗粉色肉茎朝天高昂,筋脉深刻,清晰可见。随着后穴的冲撞一颠一颠地晃。细小的水渍在晃荡中逃逸,从尿口甩溅出来。倒像是失禁的艳态。但水意远不止于此,他颌角唾津,眼边泪水,浑身薄汗。后穴肠液亦随着我手臂的抽动涌吐溅落,湿湿嗒嗒将一床春色蘸得氤氲水灵。

他亦明白我最喜欢从他身体里榨出汁液来。因此濒临绝顶时,还惦记着唤我来看。无论射出的是清液,是精潮,还是仿佛最下流的尿水,都赤身裸体地让我一览无余,仔细看了去,看他颤抖不止的样子。

“想射了?”

他疯狂地点头。

“难怪咬这么狠……”我轻淡一笑,深埋其中的指关节报复似地冲撞某处凸起。那里的纹路触感与众不同,很好分辨。

顺手揽过了他的肉茎悠然抚摸,只需要轻轻滑过冠状伞带,打着转儿与肿胀的头部厮磨,这小东西就会一跳一跳亲热地蹭我的指尖。

“射什么?”我问。

他摇着头喃喃,一边无意识地绷腹挺动腰身。“不知道……我不知道……”

“那,我们一起看看。”

我温声笑着,果断将他彻底握紧在了掌心。

前后高潮一同降临时,几乎是他对我实行的一场绞杀。

我没有用手臂操过其他男人,无从比较他们的后穴是不是都如他这般紧致有力。明明他吞吃我时也是温软柔韧的,此刻却疯狂得如同一场暗杀,温顺为诱,蓄谋已久,要将我彻底截断在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