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要讨厌死靳行阑了,“你凭什么说我……呜呜你懂什么,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他吗?”
说着他又狠狠地抽噎了一声,像是在发誓那般,“为了周容清我什么都可以做!”
软腻的声音还带着好听的哭腔,嗓子里像是有小钩子一样,可靳行阑却想把祁疏这张不知所谓胡说八道的小嘴用鸡巴捅烂,他恼火得要命,“周容清周容清你脑子里是不是就只有那个病秧子,在我床上你给他表个屁的忠心啊?”
祁疏像极了会咬人的兔子,蠢得可以地火上浇油,“你吼我干嘛!我说的都是事实,就算你嫉妒也没有用,因为我这辈子都只会喜欢周容清!”
【恶毒值增加10%,目前恶毒值78%】
“祁!疏!”
靳行阑被纱布紧紧缠住的伤处跳得越发厉害,他眼中怒火更甚,一字一顿地叫出祁疏的名字,血压飙升的瞬间气到嘴角都在抽搐,“为了周容清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是吧?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有这么深情呢,祁疏我他妈真是小看你了……”
看见祁疏还想张口说什么,靳行阑只觉得眼前发黑,他眼疾手快地把手指插进祁疏的嘴巴里,在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中放出威胁:“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就算周容清病死都没有医院敢收他。”
这句话对于祁疏来说简直是绝情至极,他先是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紧接着眼泪珠子就跟断线了一样劈里啪啦地滚下来,一边掉眼泪一边对着靳行阑的手指恶狠狠地咬下去,“混蛋唔……混蛋!”
祁疏被触及了底线,可他自以为发了狠的啃咬实则也没什么力气,靳行阑一只手捏住祁疏软绵绵的腮帮子将人的嘴巴捏开,另一只手便在湿漉漉的口腔里抽插,直把人弄得眼泪汪汪话都骂不出来。
“呜呜……”祁疏被迫仰着脖子,湿润的口腔被指节来回刮蹭,软嫩的舌头也被夹住了,祁疏从没见过像靳行阑这么无耻的人,他被修长的手指捅得翻白眼,只能发出来类似这种呜呜叫的声音,嘴唇和下巴都被自己的口水覆上了一层水光。
祁疏半跪在床上,两只手胡乱地抓住靳行阑的衣领,身子已经软成了面条,被靳行阑的动作欺负得有些呼吸不畅,发粉的鼻尖也沾上了泪水湿乎乎的,颤颤地喘气。
靳行阑就没见过有哪个男的能流这么多水,泪水口水还有从底下那口骚穴里溢出来的淫水,弄得哪里都是又骚又湿,他托住祁疏的后颈终于舍得把手指从人家嘴巴里拿出来,却又开始扒祁疏的衣服。
这身没见过,估计也是周容清的,靳行阑心中郁结,“不是什么都可以做出来吗,自己撅起屁股挨操总会吧。”
“啊呜呜住手……”
祁疏又是拽住自己的衣领又是提裤子的,这么容易就被玩到发骚了还不情愿被靳行阑碰,湿哒哒的嘴唇抖了抖:“我不!我就不!”
靳行阑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凭借着体格上的优势直接将祁疏的反抗镇压了下去,像是剥鸡蛋壳一样把某个哭哭啼啼叫周容清名字的小坏蛋脱了个精光。
“呜呜你混蛋!坏死了!呜呜脑袋破了都不耽误你想这种事,你就是一个管不住鸡巴的臭淫棍!”祁疏退缩到床头,冲着正在解皮带的男人哭骂,“我当时就应该把你砸死,气死我了呜呜呜……”
祁疏越想越气,有时候真想祝靳行阑精尽人亡,可这样的愿望根本不会实现,他都怀疑靳行阑那根东西到底是不是驴屌变的。
屁股缝被抽了一巴掌,祁疏立刻就反应极大的叫了起来,他色厉内荏地瞪着靳行阑,可是小穴却欠操地挤出来腥甜的淫水,真是骚得不行,才被开过苞就饥渴得要用鸡巴堵上了。
靳行阑的肉棒大的简直不像是人能有的尺寸,祁疏光是看着就感觉肚子发酸,他不敢想象上次自己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