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吞下去的,此时瑟缩成一团求饶,仿佛刚才那个张牙舞爪的人不是他一样,“呜呜肿了屁股烂了,好疼,真的不能进去了……”
听到祁疏说这话,靳行阑下腹热得更厉害了,“让你流这么多水,涂点药都被你的骚水冲跑了……”
还不忘煞有介事地趴下去掰开人家的屁股左瞧右瞧,看看是不是真的被操坏了。
祁疏抽泣着被被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他看着趴在自己腿间乱嗅的脑袋,恨不得赶紧再找到什么趁手的凶器直接送走靳行阑。可是这房间里所有的利器都被收起来了,他只能被靳行阑分开腿猥亵。
滑腻的臀缝被掰开,中间的小穴像熟透的红果子那样艳丽,正一收一缩地朝外面吐清液,靳行阑的鼻子都快要贴到祁疏的穴口上了,吞咽唾液的声音响起。
哪里烂了,屁股上的肉又软又肥,天生就该给男人吞鸡巴的。
“一股子骚味,不喜欢我都这么能流水,要是见到周容清岂不是要喷到虚脱了?”靳行阑深吸了一口气,将脑袋从浓郁的香气中抬起。
他提周容清名字时说得咬牙切齿,转而捏住祁疏的腿根把人往下拉,粗长狰狞的大鸡巴抵住水淋淋的湿穴,随后胯部骤然发力,鸡蛋般硕大的龟头就这样悍然破开骚穴,直直碾开肠肉后又是猛地一撞!
“啊!!”
两颗蓄满精液的囊袋啪的一声响亮地甩到震颤的臀肉上,硬烫的肉屌操进的力道大极了,整根肉棒都凶狠地捣向骚心,祁疏长长地哭叫了一声,肚子里全都是被瞬间填满的酸软感觉,可是却被靳行阑摁住大腿动弹不得。
紧窄的小穴里尽是过多的淫水,靳行阑的怒龙很轻易的就碾了进去,在闷重的粗喘声中用性器将人死死钉在床上,他没给祁疏留任何反应的机会,在干进去的那一刻就压住人恶劣操弄起来。
不过肠道里还是紧,靳行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强行把肉棒贯进祁疏身体里的爽感,捅开湿乎乎的肠肉让原本稚嫩的小穴都变成自己鸡巴的形状。
祁疏本来就该是他的,身体的每一寸都该被他完全占有肆意浇灌,如果还心心念念想着别人,那就直接绑起来扔到床上好了,反正祁疏这么会发骚,迟早有一天会吃惯他的精液。
“呜、别这么深呜呜……肚子好撑……”祁疏像是一块任人搓扁揉圆的软包子那样,两只手软软地搭在靳行阑胳膊上,却没有办法将压在他身上的臭狗推开,只能被一次次侵犯到最柔嫩的内里,就连肚皮都会被顶出来大龟头的轮廓。
祁疏向来都是看起来娇纵坏脾气,可是事实上却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腿间的骚穴不知道被人惦记了多长时间,到了床上就只剩下挨操的份。
沦为肉套子的穴口被鸡巴的尺寸撑到泛白,肚子里像是有异物在随随便便地进出插弄,祁疏咽口水的频率越来越高,隔不了几秒就要潮红着脸蛋哽咽哭起来,被操干的嫩穴也会跟着绞出来粘腻的骚液。
祁疏乱踢的双腿也被靳行阑毫不留情地抓住高高架了起来,流满淫水的屁股甚至沾不到床单,就这个姿势被滚烫硕长的大肉屌“噗嗤”一声深深操了进去,“呜呜呜不要操了,好酸好难受肚子要坏掉了呜啊!!又要到了啊啊啊!!”
甜腻的声音发尖,祁疏颜色白皙的嫩肉棒跳动着射出精液,靳行阑被穴里突然紧缩的吮吸夹到鸡巴胀疼,但依然像是在操干飞机杯一样掐住祁疏的腿把人往自己胯下猛贯,紫黑的肉茎疯狂地在喷水的骚穴里搅动抽插,“坏不了,呃宝贝的小穴贪吃得要命,啧真爽……”
靳行阑眼中的郁气都因为操穴的爽快而散了不少,他的鸡巴被湿热的肠道舔得硬烫无比,又快又猛地整根撞进腹腔深处,几乎每一次都能将祁疏的腹部顶出怀胎三月的弧度,“吃这么深,嗯?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