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卖不就好了?”何文渊躬身,手肘撑在膝盖上靠近了些,伸手捏住了她的乳头,“还是粉的,能卖个好价钱。”
话落,他指尖用力拧住她的乳头。
“能卖给我,不能卖给别人?”
胡愚获疼得弓背,艰难点头。
“因为从我这捞到的多?”
胡愚获不知点头还是摇头了。
乳头被何文渊拧着转了近一圈,男人才松开了手。
“行啊。”男人重新倚在靠背上,翘回二郎腿,“爬出去,在楼下转一圈上来,我就把你包了。”
何文渊好整以暇地看着胡愚获,
后者竟真的转身趴了下去。
胡愚获在赌。
到了门口,身后还是没有一点声响。
她将门打开,爬了出去。
电梯到了,叮的一声。
一只手已经撑进了电梯地板。
她的头发忽地被人拽住,硬生生将趴在地上的她扯了起来。
视线转动的飞快,再看清时,她眼前已经是何文渊家里的地砖。
手肘和膝盖钝痛,她这是被男人推倒在了地上。
“真他妈是个贱货。”
何文渊蹲在地上,掐着她的下巴,神色凶恶。
他又生气了,为她。
胡愚获,又想哭了。
0006 6.“我弟肏得到你这吗?”(耳光)
何文渊,曾经对她很好。
好到会替她遮挡住所有心存恶意的视线,不允许任何人说她一句不是。
知道她的脆弱,了解她的敏感,所以愈发呵护。
也许自己遂了他的愿,成为一个乖顺离不开他的小宠物,才是最优解。
但也正是因为深知自己离不了何文渊,她才会在心里不断的担心,不断的设想着,有一天没了他该怎么办。
扪心自问,他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让胡愚获感知到,这一切是稳定的,她是安全的,他是不会离开的。
不够努力的,出了差错的,只有她自己。
魏文殊和她讲:
“你真以为我哥他妈家里很厉害吗?要是真的,他明明那么讨厌我们爸,为什么还一直待在魏家?爸也只是觉得对不起他才那么容忍他好不好。”
当晚,胡愚获给何文渊打过去电话。
“你真的会回来吗?”
“嗯,最近外婆去世了,外公病倒了,我想等他情况好点再摊牌,毕竟我们年龄太小,我怕给他气着。”
“你…为什么之前一直待在魏家,不回你妈妈那边住呢?”
对面一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
“我以为你知道呢……因为你在魏家住着的啊。”
胡愚获似乎在眼前看到了他害羞的表情,这时,他应该屈着食指关节,轻轻搓了搓自己的鼻梁。
他的回答,坦然而热烈。
胡愚获没有相信。
她觉得自己的不单纯真是可悲,曾面对的是一个愿意把自己的全世界双手奉上的人。
她仍心存怀疑,就算何文渊从未骗过自己分毫。
……
“第十七根了。”
高处传来男人的声音。
她赤身裸体躺在地上,两手抱住自己膝窝,腿间大敞。
刚刚放在地上那大捧玫瑰被何文渊拆开,一根又一根,捏在他的手里,插进她的阴道。
花杆削皮处理过,没有尖刺,但粗糙的触感仍将她刺痛。
“第十八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