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何文渊闲闲的换了条腿翘着,盯着赤身裸体的她,屁股晃出个扇形的弧线,手脚并用的爬到自己脚边。

胡愚获面前,是男人翘着二郎腿的脚,她不敢抬头,直到男人脚背勾住自己的肩,将她的上半身支了起来。

跪在何文渊面前了,她还是不敢抬抬视线,眼珠只敢盯着他的膝盖。

“手抱头。那男的,你怎么收费的?”

她依言,将两手抱在脑后。

男人放下二郎腿,脚趾隔着袜子,贴上了胡愚获的腿心。

“我和他没有...”

大指同布料一起挤进了阴唇,上下勾弄着。

“和他没有,那和谁有?”

胡愚获流了些水,打湿了何文渊袜子布料。

“......你。”

“还有呢?”

他不再勾着脚趾,放松下来脚背,力道不轻不重的踹着胡愚获的阴唇。

“...你,只有你。”

何文渊伸手勾住她脖子上那根项链,将人拽到了自己身前。

“只有我什么?”

细细的银链勒进了她的后颈,也勒进了男人的手指。

“只收了你的钱就和你”

“我是你的专属嫖客,你是我的专属婊子?”

男人手上用力,生生将那根项链扯断。

“你说这话不觉得好笑吗?”

何文渊的话,伴随着项链摔到地上的声音一起响起。

胡愚获后颈似乎被勒出了血线,抱着头的两手只要向下一点,就能轻轻抚摸伤处了。

尽管疼得耳根子都发紧了,她还是没有动作,余光扫过那根项链从自己脖子弹出,扫过何文渊被涨红充血的手指。

“是真的...”胡愚获保持着姿势,轻声开口,“我没有做鸡...只是因为你来了、我和那男的没有什么关系,我这些年也都没有”

打断她的,是何文渊反手扇下的一耳光。

“你在解释什么?胡愚获。”脑门的头发被男人拽住,迫使她仰头对上男人的视线。“你觉得我在意?”

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现在的他是否在意。

“你怎么好意思哭的?”

脑门上的头发被何文渊用力一拽,她头仰得更高。

胡愚获自己都没意识到,眼眶中蓄上了泪。

是因为喝了酒?

没来由的哭了。

何文渊的视线冷冰冰的,半抬着眼帘,睥睨着她。

她仰头,他埋头,她蓄泪,他含怒。

对视了数秒,他倏地放开了胡愚获的头发。

“滚。五百块,当做慈善了。”

他靠回椅背,点上一支烟。

胡愚获收回了抱着脑袋的两手,两手搭在腿上,却没再动作。

男人此刻正恼着,看她没离开,正准备开口,就听到她极细微的声音。

“我很需要钱。”

“你说什么?”

“......你可以、包养我吗?”

上次见面时,她以为很快就能再次见到何文渊。

一等就是两个月。

“你发什么疯?”

何文渊支起一条腿,将她踹翻在地。

胡愚获又爬了起来,跪坐在地上。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很需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