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渊动作并不急,手捏着花杆缓缓推入。
每一朵玫瑰都开得饱满,团团红艳,簇拥在一起,渐渐的,也如一捧捆在一起的花束了。
那触感让阴道内壁涩疼,胡愚获紧抓着腿。
“呃够了、够了…”
一出声便引得男人不满,狠劲掐上她的阴蒂,碾在指尖。
另一手,再次插入了一根花杆。
“这是第多少根?”
“十、十九…”
“这呢?”
“二…呃…二十…”
手指松开了阴蒂,何文渊蹲在地上,略过她下体插着的花束,看着她的脸。
“知道为什么是二十吗?”
胡愚获愣神,而后颤抖着摇头。
“我二十岁生日那天,你睡在魏文殊床上。”
……
收到胡愚获消息,她说她想自己,还问,要不要来接他。
那时他正打开魏家的大门。
他告诉她,自己明天回来,是为了给她惊喜。
胡愚获好像忘记了自己的生日,他心里泛酸,也很快一消而散。
许是高三太忙了,他这样告诉自己。
魏文殊的房间,就在自己卧室的隔壁。
他提着蛋糕上楼,听到的声音过于耳熟。
何文渊,心神都在震荡了。
他日思夜想、悉心呵护的胡愚获。
他的胡愚获。
赤条条的两具肉体,在他眼前,在只开了五指宽的门缝里,交缠、翻滚。
两人的交合处,被自己半跪在床的弟弟操干到溅出白沫。
“文殊,文殊…太嗯啊、太深了…”
“我哥肏得到你这吗?嗯?”
“他、不这样…咿呀!”
他从不会对胡愚获这样粗暴。
“一提我哥,逼都夹紧了,这么爱他?”
魏文殊将她翻了个面,后入。
何文渊转过身,下楼。
蛋糕被他丢在路边的垃圾箱里。
尚年轻的胸腔,涌起无数的情绪。
他一直爱护着的,胡愚获。
他的,胡愚获。
如果她是变心,等不了自己,也好。
偏偏有人告诉他,魏文殊用陪读做理由,准备将胡愚获临时转到国际部。
“最近她和你弟走得可近,就跟以前和你一样。他俩都没承认在一起了,估计是怕我们给你通风报信。你自己多注意啊。”
“不对啊,以前说她句不好,你不是还要动拳头吗?”
“以前跟着你,现在跟着你弟,图个什么,你总算想清楚了?”
“捞女,从小就是捞女。”
胡愚获对自己的依赖,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她朝自己笑的时候,哭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给她报声乐培训,她开心极了,说好喜欢自己。
喜欢的是他?还是他能提供给她的养分?
何文渊绝不要胡愚获好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