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幽默带着些许尖刺,又因为优越的家世将其转化为一种别样的人格魅力。此时却木讷到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觉得肩膀上的泪很重,重到难以承托怀中轻薄的身躯,只能把怀里的人拥得更紧些。
一路加快步伐,孟缚渊急躁到踹开宪兵长办公室的大门,门牌摇摇欲坠地晃动,这是他私有的领地。
他是夺取公主的巨龙,把公主藏在洒满珠宝金器的领地,躲避骑士的奸污,又或者是出于某些监守自盗的隐秘心思。
轻柔地将郁宴安放在盥洗室的浴缸里,将花洒递给小美人,孟缚渊并没有过久的停留在原地,而是转身走出浴室,掩上门,只留下一丝极小的缝隙。
许久过后,门内还是一片沉寂,久到背靠墙壁的孟缚渊忍不住要转开门把,带着哭噎的气音传来。
“里面……洗不到。”
孟缚渊被叫了进去,大片裸露的雪肤闯入眼前,白的粉的,烫得孟缚渊心口一颤,不自然地别开眼盯着别处,又顺着记忆托着美人布满红痕的身躯,拿过花洒,脸色带着显而易见的纯情红意。
“我不看。”
说罢竟真强硬地将视线汇在别处,浴室瓷砖反射出朦胧的阴影,一团雪色与深色交织。
孟缚渊几乎是颤抖着用指腹掰开厚肿的阴唇,指尖发麻,他并没有系统地学习过生理课,帝国对这方面也没有很好的重视,此时紧张到能听到自己踊跃的心跳声。阴部流的水太多,孟缚渊的指节滑到内里深红滑腻的逼肉上,腥甜的香气丝丝缕缕地萦绕鼻尖。
指腹带着经年累月的薄茧,磨得逼口泛起刺麻的痒意,娇娇地吐出一缕白精。那里还没真正地遭受侵犯,浅部的皱褶就吸满了腥臭的浓精。
粗大的指节试探性稍稍往里插入,滑腻紧致的逼肉就紧紧地绞着硬物含吮,紧致湿热的触感顺着手指蔓延至下身,巨物顶起沾湿的军裤猛然一跳。
“痛…..”
郁宴安委屈地叫了一声,不知轻重的男人抵住了他的处膜,温热激进的水流顺着膜孔射进深处的甬道,小子宫被烫得痉挛,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带出射到深处的臭精。
怀里的美人眼尾晕出湿意,仰着头枕着男人的胸膛轻喘,莹润的指尖拽着孟缚渊的凌乱的衬衣,带着下意识的依赖。指腹压着硬挺鼓胀的肌肉,显出难抑的红痕。
折磨人的清洗任务告落。
正直的孟缚渊中士几乎是忍到青筋崩裂。
强忍着下身的肿痛,他像是照顾一个不能自理的孩子一样,把送来的军服一件件套在郁宴安的身上,穿到下装时,脸色微红地捏着那块白色布料塞在美人的手里,转身去了浴室,背影步伐慌乱。
他需要好好降一下火气,用冷水。
孟缚渊清洗的时间有些太长了,郁宴安早已穿好军服,挂式钟表死板地走着秒针,房间的隔音很好,此时落针可见。很有侦查意识的小美人抓住机会,仔细环顾这间宪兵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