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男人们轻佻的语气混着恶劣的笑意,郁宴安这才意识到身份设定有误。已经有人拉开皮带,金属扣带发出清脆的鸣响,冒着热气的粗壮鸡巴气势昂扬,腥臭的精液味刺鼻,一触即发的逼奸即将到来。

小美人急中生智,咬着唇说道:“还是第一次,那里只能……只能被老公碰。”

“老公”一词说得相当艰难,几乎是多次碾过殷红的唇缝才不情不愿地挤出来,滚烫的热意染红了美人纯美的脸蛋。

身边的男人们却红了眼,身下的鸡巴硬到了极致,空气中弥漫着更加汹涌的气息。

“郁少好贪心,想要那么多老公。”

但是小美人确实有些聪明,若是早被弄过的熟逼,男人们自然不会多加怜惜,妒意能让这群恶徒疯狂奸逼灌精覆盖标记,看上的未婚妻还未过门就被不知道哪来的脏鸡巴玷污了,今晚怕不是子宫都给肏废了。此时处逼拿乔不让碰,倒也让人偃旗息鼓,毕竟时间还长,总有人想要独占美人。

不让碰小逼总得讨一些利息,小美人的嫩手被迫抓着不同的大鸡巴,形状各异的处男大鸡巴蹭着手心顶磨,烫出红色的印记。

人还是太多了,更多的鸡巴只能蹭着美人其他的部位,奶子,嫩阴茎、腰窝、腿根、脚心,到处都被怒张的巨屌肏成奇特的性爱容器,抽插奸弄,却都一致地避开了两处流水的骚屄。

逼穴违背主人的意志馋得吐水,明明没有被干,深处的子宫和骚心都抽搐着痉挛。

十几股浓精先后喷出,浓臭的精液爬满了每一寸皮肉,一些坏心眼的男人甚至对着两处嫩逼射精,烫得逼口抽动,吞了不少白精。

齐整的军服早就被扒皱了散在一边,纯白的床铺上摆着一个双眸紧闭的美人,颤抖的乌睫纤长浓密,此时挂着剔透的泪珠,宛如第一次接客就贪心地接那么多男人的小军妓。

“吱滋”

门把被一双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转开,宽阔胸膛上的银色勋章反射出清冷的金属弧光,两道繁复的麦穗镌在期间,是中士的标志。

轻佻的声音响起。

“怎么,在这开淫趴是吧?”

清洗小逼/军队霸凌/带血的举报信

来人染了一头夸张的金色头发,发尾带卷,翘起张扬的角度。首都军校虽然没有明确规定不能染发,但多数人还是老老实实保持原有发色。

金发男人半倚着门框,暗粽色的桃花眼眯起一个略带嘲意的弧度。

“我再不来,明天是不是要送你们上军事法庭?”

“49梯出了一群强奸犯。”

“大家收拾收拾一起枪毙得了。”

“如果精力没处使,就出去拔点草,也算是做点贡献。”

孟缚渊站定,轻轻敲击门框,铁质器件发出沉闷的叩击声,声线冷峻,“马上行动!”

“是!”

银色中士军徽晃着森冷的寒光,首都军校素来有严苛的军级上下划分,尽管孟缚渊不是他们的直属长官,但军官与士兵的差距有如鸿沟,众人只能乖乖地迅速整装收拾。

郁宴安湿着眼,瘫软在床铺上。迷蒙的视线中,一件宽大的军绿色军服包裹住暴露在外的皮肤,小美人被整个托起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冷杉和黑松露的气息不算浓郁,只有靠得极近才能从薄衬衫中汲取到一些浅淡的味道。

一滴泪落在孟缚渊的肩膀,白色的布料透明了一块,烫得他心脏猛然一跳。

郁宴安被抱着走出通铺寝室,小美人安安静静地埋在孟缚渊的肩上,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有军鞋踩过地板的沉闷声响。孟缚渊其实不算是什么沉默的人,相反,他的话多到有些聒噪,这正是他能够在军部中混得风生水起的原因之一。他擅长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