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年见自己身前一空,扁嘴道,“你都要挖到我家去了,我自然要来看看。”

“我是往后山的方向挖,怎会挖到你家去,难不成你住山上?”

“是啊,后山就是我家啊。”他转着圆圆的小脑袋在晏伶舟身旁不住地嗅,不一会又扑他身上去,“我们幽冥派除非收生息放死气可以出来,不然严禁离山,否则我真的好想去找你啊。”

晏伶舟被他的身子冰了一下,欲复去扯开他,却被他死死抓着不肯放,怕闹出大动静,只得作罢,“你找我做甚?”

小少年趴他身上嗅,“我当时闻见了你身上浓浓的生息,我很喜欢,我想与你在一块。”

晏伶舟没听过幽冥派,也不懂他说的生息,他不知,幽冥派的人离掌红尘,以死气修炼,却极其渴求生息,终其一生都在追求向死而生。

他现在一副心神全放在挖地道出逃上,见这小少年不是来与他为敌的,便无心去管,说道,“我在忙,你快回你那幽冥派去。”

“派中就我一人,我不想回去。”

晏伶舟奇道,“之前那个陪你过不归原的老头呢?”

“你说我师父啊,他已经没了啊,上次过不归原,便是我师父算出了自个的死期,教我陪他上天山放死气下葬,正好路过不归原。”

晏伶舟见他不肯走,也不肯从自己身上下来,一时拿他无法,只得由他去,伸手继续往前探摸,见前方是软土,心中一喜,准备继续用瓷勺往前挖。

忽听小少年说道,“有人要来啦。”

晏伶舟一惊,忙扯下他,爬上地面,盖回地砖,收拾一番确保无痕迹后,躺上床装睡了一小会,见并无人来,心道,莫不是根本没人来,那小鬼头耍我玩的?却听“呀”得一声,门被推开,汲明走了进来。

晏伶舟见小少年所说不假,心中惊疑,他没了内力,听觉已如常人,钻进地下挖道,便很难听清屋外动静,不想这小少年竟能清楚听见,且能提前一会子听到,这必是有非常雄厚的内力者方能做到,可他给这小少年搭脉时,瞧出他内力空空,正因如此他才觉得没有威胁,放心任他待着,又一想,那小少年小小年纪,哪能有寻常人需几十载才能积练的雄厚内力,想必是听觉天生灵敏罢。

汲明见他眼下青黑,神色甚是疲乏,以为是被另两人折磨的,只觉心益恨,气愈怒,兀自强压,对晏伶舟怜道,“我今儿不肏你,我给你洗个身子,便好生休息罢。”

说罢,一把扯下晏伶舟身上的白纱衣,狠掷在地上,低下头,轻柔地将晏伶舟全身舔舐了一遍,待将他身上舔得水光渍渍,雪肉泛红,满身都被标上自己的痕迹后,才替神情木然的晏伶舟盖上被,与他躺一块,手在他身上拍扶,哄他入睡,叹道,“当日你若是与我安分成了亲,现下何苦遭这些罪?你可知待你我成亲后,不消时日,你不仅可与我共掌这武林,还会共拥那江山,做这世上最尊贵、最顺意的人。”

晏伶舟心道,我怎会与你这杀姐仇人成亲?翻过身去不理他。

汲明习惯了晏伶舟现下的沉默寡言,也不着恼,将嘴凑他脸上,要了个乖乖,又将晏伶舟翻过身,使他与自己相拥而眠。

晏伶舟好睡了一晚,养回了精神,继续埋头挖起地道,一连挖了数日,这几日,小少年日日在地道里等他,一见他来便扑他身上,他也无心理睬,由着小少年附在自己身上,一心用瓷勺挖土。

这小少年听觉灵敏,可以及时提醒他,教他不用紧张探听,可以专心挖土,倒是进展快速。

这日晚上宁玉来找他,见他又是一身难消的红痕,知又是汲明故意弄来给自己看的,心中愈发恚怒难忍,给他带上两个乳铃,压着他抽上舂下,掐弄啃咬,乳铃随着飘摆的身子凌凌地响,见那一身皮肉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