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旧红后,方放缓了动作,伸手揉开他紧蹙的眉头。
宁玉忽地耳朵微动,远远听见两处屋内皆传来摔打声,知又是夜不能寐的那两人在生醋发怒,只他对这旁人之事毫不在意,只一心吻着晏伶舟。
庭院暗雨乍起,他横坐起,将晏伶舟分开腿抱坐在身上,右手掐着晏伶舟细瘦的腰身索索地动。
乳铃轻晃,带出如羽毛拂过般不尽兴的麻痒,宁玉多以淫门巧技,晏伶舟身子早已被他玩熟,虽他已叫不出声,穴内却很是诚实地淫水漫漫,两人交合处湿潮如泉,现下宁玉懒洋洋地动,叫他麻痒有余,爽利不得。
“你要死?”晏伶舟嗔怒地朝这金贵的世子爷扇了一耳光。
宁玉不避也不恼,抓着他的手,在他的手掌心亲了两下,淡淡一笑,“那毒针留下的病症,一到阴雨天便左肩疼痛,是而使不出力,好弟弟,原谅些个。”
晏伶舟沉吟道,“就是因为我当初暗杀你,你怀恨在心想报复,才会这般折辱我么?”
宁玉奇道,“我怎会因为你要杀我便恨你?我永远都不会恨你,我只会因为你离开我伤心罢了。”
他忽笑道,“不过也无妨,你要离开,我便去找你,我心甘情愿与你周旋一生。”
晏伶舟不理解他笑语中的郑重情深,不愿再理他。
这些日子晏伶舟甚是寡言,今儿多说了几句,宁玉便已很是高兴。
外头的雨势越来越大,宁玉恐晏伶舟受凉,取过被衾盖住他的肚子,肏了一会便泄了出来,又用玉势玩了一会,替他净了身,抱着他做一块睡去。
宁玉走后,晏伶舟便立即钻入地道,马不停蹄地继续挖土,小少年双手箍着他的腰,紧紧地黏他身上。
他刚挖下几捧土,一缕日光便从前方土壤中透出来,他顿时大喜若狂,直接开始手勺并用的刨土,忽地手指被硬物抵住,心中一沉,将前方最后一层土刨开,只见一个大圆石堵着出口,边角处泄进几缕阳光。
晏伶舟被那阳光刺得眼热,奋力去推那巨大的圆石,他现已是常人之躯,如何推得动?他却不管不顾,拼尽全力去推,直推得额间冒汗,全身酸软,那巨石却是纹丝不动,隔绝着近在咫尺的自由。
晏伶舟愤恨地捶了下巨石,绝望地跌坐在地,神情灰败。
小少年关心道,“怎地垂头丧气的?我师傅之前怕有人过来盗财物打扰我们,在前面弄了好几块巨石堵路,你当然出不去啦。”
晏伶舟瞪向他,怒道,“你既已知道是条死路,为什么不早些提醒我?教我白费这一番力气。”
小少年脸红道,“我怕你知道了就不来陪我了,你想出去是不是?你要是愿意一辈子陪我玩,我可以带你出去啊。”
那三人皆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晏伶舟自是不信这小儿郎能将自己从那三人手中救出,只当他信口夸河,不欲理睬,却感到箍着他身子的力道骤然加重。
小少年追问道,“你答不答应?”
晏伶舟随口道,“好,我答应,”将小少年从身上扯下,爬回了地面。
他正趴在床上万念俱灰时,苏修靖身子进了屋,性器也一并进了穴,将他两条白生生的腿扛在肩上不住插顶,冷声道,“一直丧着脸,就这么不待见我么?”
不待晏伶舟回答,便抽提起他的身子,扇嘭狠干,一时间啪啪声大作。
庭院内,宁玉站在合欢树下,月光姣姣,花树如银,他皆无心去赏,只凝神望着那淫响不绝的正苑,凉风拂过,衣袂飘动,逍遥又寂落,落寞神情下又压着隐忿。
与此同时,汲明静坐在屋内,面色阴郁,他这屋离正苑不近,只周遭的响动他全听不见,正苑那不绝的啪啪声却清晰入耳,他听得郁怒翻涌,一掌将身旁的玉瓶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