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明冷笑道,“你这放荡烂身货,少攀扯,我可是一直为舟儿守身如玉。”

宁玉道,“你这是少有之例。”

苏修靖说道,“我也是一直洁身自守。”

宁玉见这两人在晏伶舟面前联手贬压自个,气得仰鼻,“你们…你们与那些后宅妇人有何区别?枉为武林好汉。”

三人争吵之际,晏伶舟偷摸将一断柄的瓷勺塞入袖囊,就着跪姿,往门口悄声爬去。

待离门口只有半寸时,房间突然凝滞,苏修靖在身后冷声道,“你们瞧,一刻都不安分。”他身子一颤,被汲明猛地翻过。

汲明将他掐掼在地,暴怒道,“又想跑?谁准你跑的?”他双眼泛红,脸冒黑气,满身骇人的戾气,不等晏伶舟讨饶,手搭上他的丹田处,猝然一捏。

“啊!”丹田陡然碎裂,真气乱散,辛苦积练出的功力眨眼尽消,如同辛苦怀胎十月的孕妇,被人突然一脚踹流产,晏伶舟痛叫一声,只觉腹中如热火烧,四肢百骸如车轮碾,疼得血色大失,冷汗直流,却大声喊道,“不疼,不疼!你爷爷我一点都不疼!”

汲明阴沉沉地道,“我不要你叫疼,只要你叫爽。”说着除了他的裤腿,掏出性器猛插入穴,肏干起来。

晏伶舟突然哑了声。

苏修靖塞一粒愈身的药丹入他口,手指不退,继续肏他的嘴,直肏得他口津涎流,森然道,“晏伶舟,你自找的。”孜圆??Ⅱ4⒈⑵七?⒍??

宁玉心有不忍,合掌捂住他冰凉的手,对苏、汲二人皱眉道,“他要跑,我们继续抓便是,何必这般狠?”那二人无心理他。

汲明狂抽狠插,对晏伶舟如坟般的沉默感到慌躁,往穴口深处猛地一顶,“叫啊,快叫出来。”

晏伶舟口中泄不出半声。籽原①贰?⑴?⒎??⑥|Ⅲ

汲明气闷心乱,性器抵着晏伶舟核点辗转肏弄,弄得他身子酥麻酸抖,不由得想泄出淫叫,只那千般叫嚣意堵在了喉口。

汲明肏得更凶,厉声催逼,“叫啊!叫啊!快叫啊!”

晏伶舟被肏得如浮云般,淫意汹涌,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却奇异地失了声。

汲明暴躁道,“你叫啊,为什么不叫?快叫出声!故意不肯叫是不是?”

晏伶舟闭口不应,叫不出来,也不愿叫。

庭院半空飞过只碧鸟,发出桀桀怪叫。

苏修靖道,“他就是这般气人,惯是吃硬不吃软,再治一番。”

宁玉道,“这次饶了他罢。”

苏修靖冷冷道,“饶了这次,必有下次。”宁玉默然。

汲明闷怒至极,“必得严治。”说着直接将晏伶舟拴吊在了庭院中的合欢树下。

金轮西落,玉兔东升,晏伶舟双手被拴缚在树枝上,手腕已是红肿一圈,赤条的双腿挂在半空,穴内放着一只玉做的小鸟,鸟尾拴着根红绳,红绳伸出穴外,延伸至树枝上。

清风吹来,树枝摇晃,红绳随着抽动,带着玉鸟不停啄咬他的核点,又爽又疼,淫水汨流,打湿了红绳,泛出水光,他亦欲挣脱,可一动作,手腕便磨疼不已,上疼下苦,避无可避,他闭眼垂首,无声地承受着。

冷月如钩,照见他小脸惨白,身子挂晃,像一只吊亡鬼。

汲明一直守在屋内瞧他,他早已是心软,只等他叫喊服驯,便立即放他下来,未曾想晏伶舟挺到了现在,现下见他这般情状,更是心疼不已。

汲明素来杀人如麻,心肠狠硬,对晏伶舟却独有一份软心肠,只他总会因晏伶舟离弃而敏感暴戾,不禁施以酷烈手段严惩,之后却又忍不住自个心软起来,年幼时他欲强要晏伶舟,却一见其惊惶之态便心软下来,是故决意等到成婚才要晏伶舟,未曾想之后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