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3)

隆升记事 起来出来 3270 字 1个月前

舔得久了,舌尖上细细的倒刺将皮肤揉搓得通红,最薄的地方甚至隐约破皮出了血。敏感的花蒂与龟头红彤彤的,顶端几乎透明,像包着一汪水,咬开就是爆浆的淫液。

大概是痛了,狗发出凄惨的哀哭,可很快,哭嚎又变了味道,变成呻吟。在我的注视下,他的身体一抽一抽的痉挛,就没有停止过喷发,到后来射不出精,仍然被舔弄的阴茎颤抖着,竟然也跟着潮吹起来。

他浑身都在喷水,非人的体验下抽搐着尖叫。围拢来的山羊越来越多。很快,连脚心、腋下、菊蕾都被争抢着舔舐,到最后几乎每块皮肤都被山羊舌头经过。

羊最多的时候,白色的毛发在我视野里几乎挡住了狗的全身,我只能听见狗歇斯底里的尖叫,继而开始被舔舐得发痒大笑、高潮的喘息、疼痛的呜咽,最后因为呼吸太急促而短暂缺氧,混成一种古怪的,仿佛破风箱般的“哬、哬”声。分不清是呻吟,痛哭,惨叫,还是笑。

这声音甚至变得恐怖,到后面简直像在呕吐,让人怀疑他会把肺也吐出来。拧成一团的身体扭动着,几乎要把自己掰过去,痉挛太过的肌肉僵成一块石头,石头又抖动着扭曲成古怪的形状。我终于知道那皮革是用来做什么的,竟是避免他挣扎得太厉害而把自己骨头拧断。

我甚至开始可怜他。这凄惨的声音足够让任何一个有同情心的人怜悯。我真怕狗把自己痉挛到窒息,像历史上那些遭受笑刑的可怜鬼一样,活生生被山羊舔到死。身旁的楚晖却无动于衷,就着凄惨的哀嚎声手指敲着桌面,像在打节拍,含笑看着我,说:

“我觉得药物很有效,我的病情克制得很好。你以为呢,医生?”

柔和的声音逼得我立马从狗的惨叫里剥出注意来,低头表示认同:“是的,您保持的很好。”

才怪。我心想。我从楚晖少年时就被方生找来给他治病。年少的楚晖还算配合,随着年岁长大,他的个人意识逐渐变强,我也从主导疗程的医生沦为他趁手的工具。

药物治疗仅仅将他无法克制的施虐欲转为能够克制的施暴,从冲动变成理智冷静的恶鬼,骨子里的暴虐从来没有消减过。就好像他庄园里圈养的动物除了山羊,更多是诸如狼、虎、狮、豹、鳄鱼的猛兽。

已经有不知多少人死在他家中看似和谐的观赏区了。可我敢说不吗?当然不敢。我只能垂头表示顺从,生怕自己也成为被扔进鳄鱼池的饲料。

山羊散去后我看见狗呆滞地躺在那里,挣扎太过的皮革深深勒进皮肉里,身下一片狼藉,浑身裹满各色或是他自己喷出的体液或是山羊留下的涎水,晶亮亮的,像下一刻就能戳开爆出水来。可狗已经喷不出更多液体了。

楚晖望了他一眼,对我笑,“小狗总是喜欢牧羊的,不是吗?”

我低下头,说:“是。”

狗在楚晖身边待的时间超乎我们所想。我们都以为他很快会被失去兴趣的楚晖丢回欢乐岛,或者被玩废玩死,不得不丢掉。但没有,狗一直跟在楚晖身边。

有时他会缩在楚晖脚边,楚晖看书,或者批改文件,他就被一身玩具操得汪呜直叫;有时他会做个物件,比如脚垫,或者笔筒,柔韧的穴口被笔杆插到底,又撑到边缘发白,拔出时笔尖都湿透了,楚晖就直接在他身上写字,狗被自己夹热的文具玩到神志不清。

有一次我看见他成了高尔夫球托,楚晖打了一下午的高尔夫,他的臀缝就夹了一下午的球。球杆把他的臀抽得青青紫紫,大块淤血狰狞可怖,我却清晰看见他身下的草地被水淋湿了。

狗喜欢痛。我意识到。他会在疼痛里高潮。

有次我看见楚晖在踩他的穴。

狗依旧赤裸着,躺在地上M形地抱着自己的腿。楚晖那名贵的手工定制的皮鞋就踩在他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