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凄厉的惨叫猛然爆发。他狼狈地跌倒在地,绳结被拔出时翻得太猛,带的那片艳红肉花疯了般疯狂翕张着,大股大股淫液喷涌而出,显然连里面的甬道深处都在抽搐。可狗的喊声并不愉悦,反而满是痛苦楚晖毫不留情踩在他伸出的那只手上,甚至恶意地用鞋底去碾,我几乎听见了骨裂的脆响。
“狗是不会用手去拿东西的喔,只会用嘴叼。”
脚下动作用力,我看见狗疼得扭曲成一团,却不敢抽手,只能哭泣着任他踩踏;楚晖语气却轻快,“做错事就要惩罚,小狗。”
惩罚是木马。不知道是谁想出的将最成人的淫刑与最童心的玩具结合在一起,但的确效果可怖。两根极粗长狰狞的假阳具从马背上探出来,布满起伏粗糙的颗粒,光是看着,我都望而生畏,很难想象那样一个扁扁精瘦的肚子如何能将两个如此大的巨物吞下。
果然,狗几乎是一被放下去就在尖叫。
他这次身上什么都没有戴,连发出犬吠的口塞都没有,空荡荡的身体看起来格外干净,狗却没有时间去享受身上的轻松,木马已经随着施加重量开始摇晃了。我能想象出,那两根可怖的东西在他体内会怎样大幅度地抽插,几乎是第一分钟,狗就痉挛着身体,矫健的小腿到脚尖都绷得直直的,仰着脖颈,喉结疯狂颤动着,爆发出恐怖的尖叫:“呃啊啊啊!”
没有口塞阻挡的声音格外尖锐,我看得出来,他高潮了,却没有太多水涌出来,都被两根阳具结结实实堵住了。
这只是个开始。
所有人都在悄悄地看,就连门口负责安保的守卫都抱着枪支往里门里伸脑袋。我感到一股热流往身下涌,裤裆里逐渐饱胀起来。当然,这不怪我,我想,谁让这狗如此淫贱。
我看不见他体内构造,但只是看那来回摇晃时颠来倒去的屁股里、疯狂痉挛翕张的穴口,就能想象出狗有多爽。前方的阳具一定钻到了最深,估计已经凿开宫口,撞击娇嫩的子宫;后方的肯定狠狠碾过前列腺,往肠道深处行进,将平坦小腹顶出深深的凸起。
狗肯定潮喷了很多次,只是淫水被堵着流不出来,小肚子却被憋得胀起来,偶尔阳具的轮廓在表皮顶起,像肚子里的活物要破开羊水往外钻。有时摇摆起伏的幅度大了,他短暂地屁股离开马背,于是花蒂下的尿孔拼命往外挤着体液,很快又重重跌回去,勃发的女底也被砸扁凌虐,前方被堵住的性器涨红到发紫。
忽然,狗抵死尖叫起来,扭动着,几乎手脚并用地要逃开。我吓了一跳,很快就从他腹部的凸起轮廓看出了端倪那东西猛然震动着,想来他体内两根也猛烈震动起来,在他饱受折磨的敏感器官雪上加霜。
可挣扎没用,狗还是被牢牢困在马背上,很快就失神了,舌尖几乎控制不住地往唇外掉去,眼珠子就要翻到脑后了。他颤抖得厉害,身上一块块结实的肌肉都在颤抖着,像一尾尾鱼在挣扎,恨不得从身体上跳出来。
大概是爽极了,腹部肉眼可见地被顶起来了一些,不知道那一刹那他潮喷了多少次,才在顷刻间逆流倒灌的淫液把肚皮都胀大了许多。
“啊......”
我听见狗沙哑的、颤抖的声音,那饱经折磨的声音勾得我下体滚烫,忍不住稍微靠近些,想看得更清晰些。
有一瞬间,我对上了他的眼睛。出乎我意料的,那双眼睛并不是被快感夺走神智,反而是清醒的,有些哀伤。
一双哀伤的眼睛。
我看见狗嘴唇翕动着,说,救我。
狗说救命。
但没有人理狗。没人在意狗的呼救。那一定是个错觉。狗怎么会说人话呢?就算说了,也只不过是狗的疯言疯语罢了。
毕竟,早在一开始楚晖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