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女穴里,不时往里轻轻踢踹,让鞋尖戳进更深处,过一阵子又抽出,去碾压湿漉漉勃发花蒂与上方被困住的阴茎。
楚晖踩得并不轻柔,反而很用力,仿佛踩踏的不是柔软娇嫩的器官,而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垃圾似的。我看着那可怜的花蒂被踩得颠来倒去,几次被鞋尖踩扁又拉扯着、几乎要被拽到花穴里。
应该很疼,狗不住呜呜哀叫着,可当皮鞋移开,原本可怜兮兮的肉蒂就肿起来,勃发得几乎如小指大小,红肿的表面甚至印上了鞋底花纹,却淫艳而不知羞耻地追逐着更多的踩踏。
狗真的喜欢痛。我想。
一番踩穴踩得狗汁水淋漓,腿根颤抖着,抱着腿的手指深深陷在大腿肌肉里,陷下去的皮肉失血的惨白,松开后浮现出倒到触目惊心的红印子,却始终牢牢抱着,不敢合拢腿,任凭楚晖践踏。躺倒时被压在身下的肛口延伸出毛绒的狗尾,此刻却在地上左右摇摆着,好像活物一样。
楚晖告诉我,那尾巴是欢乐岛最新的产品,塞进肠穴内的按摩棒带有传感器,高潮时的身体痉挛得绞得越紧,外部的尾巴摇得越欢。
说着,他指向那欢愉喷着水的花穴,和更下方几乎要摇出残影的尾巴,笑道:
“看,他都要爽翻了。”
楚晖抽出被喷湿的皮鞋,踩进那张开合喘息的嘴里。狗乌黑的眼睛雾蒙蒙的,顺从地张嘴,卖力地舔弄着皮鞋,将鞋面鞋底上他自身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
“这样都能爽啊?”
他漫不经心地问,加大了脚上的力度,将狗踩得发出含糊难挨的呜咽声。我顺着楚晖的目光看去,却看见那尾巴摇得更欢了。
再看见狗,还是在大厅。狗的屁股连着腿根被箍在墙壁里,做一颗活色生香的壁尻。
我大概是难得认识楚晖时间最久且至今没被杀掉的,虽然没有实质权利但因职业也不容代替,在楚晖这里地位特殊,很快就有人给我解释,狗惹怒了楚晖,这是惩罚。
我其实是不信的。作为他的心理医生,我比谁都了解楚晖柔和外表下的寡情冷漠,不会有罪恶感,又因为什么都不在意,所以也很难被激怒。更何况,就算真的被激怒了,狗也应该是被喂了鳄鱼,而不是在这里做一颗路过者皆可以触摸玩弄的壁尻。我想这大抵是楚晖的某种新玩法,却忍不住一直盯着看。
旁边有个篮子,放满了形形色色的情趣道具,大多已经湿淋淋的,想来已经被路过者皆用在那颗屁股上了。我看着大厅里的人们,表情餍足,大概玩得都很尽兴。
当然,是不允许和狗进行更多肢体接触,楚晖没有明说,但没人会傻到在他的狗身上留下自己的体液,假如真这么做了,我毫不怀疑有轻微洁癖的楚晖会把那人剁碎了喂狗。但哪怕只是用玩具,依旧把那颗屁股搞得湿漉漉的,麦色肌肤布满高潮后的红晕,挺翘臀峰被扇得红肿,几乎要把穴眼遮掩住,更多的水却顺着腿根滑落。我绕到墙那边看了眼狗,他已经完全被玩坏了,吐着舌头汪呜叫着,高潮得一塌糊涂。
正在往那颗屁股里塞棍子的人看见了我,问我要不要来玩。我其实想拒绝的,因为我对同性并不感兴趣,膨胀的下体却促使我点了头。
我心想,我不喜欢同性,但看狗那身下多出的花朵饥渴地翕张着,想来,也不算同性吧。
不论如何,我还是来到了那颗屁股前。和我喜欢的女性那种丰满浑圆的屁股不同,这两瓣肉结实饱满,我用手捏了捏,就察觉到了隐藏在红肿印痕下的力量感。
我又扒开肿胀的肉,看见那两朵翕张的花在缝隙里快乐地颤抖着,吞吐着汁液。
就是这朵花穴勾得我过来的。我忽然有些恼怒,为自己被同性勾起的欲望却不得疏解,而始作俑者却兀自快乐着。于是我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