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逢年。
她轻哼,“你应该感到荣幸。”
“是我的荣幸,”王逢年附和, 然后看手上的小宴邀请, 面色有了笑意。
然后下一刻,江盈知把另一封也给递上, “记得给良哥啊, 好久不见他了, 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哪发财。”
王逢年微笑,“他很忙, 非常忙。”
守着岛,闲到捉螃蟹的王良打了喷嚏。
江盈知哦了声,甩甩手里的请帖,“那没事,等他忙完,我这边叫上泽兰和方兆兴,还有胖师傅和孙掌柜。”
王逢年连笑容也维持不住,他说:“说是第一个请我,又请那么多人。”
他晚点就去把王良赶回来。
“哎,人缘太好,没得办法,”江盈知得意地耸肩,又促狭地用剩下的帖子拍拍王逢年,“小王老大,心眼别太小。”
“我是死心眼,”王逢年说。
江盈知败下阵来,她挥挥手,往后走说:“我要走了,你记得晚上来吃饭。”
她送请帖,除了跟王逢年磨叽了会儿,其他都送得很顺利,毕竟她做东,谁会不来。
陈三明提了两大壶米酒来的,他比双鱼先到,到了就哼哼,“从前想想我来四时鲜吃饭多方便,我从河泊所下了工,还能吃上口热乎的。”
“这会儿,小满,我是不是你朋友,是不是帮你保守了最重要的秘密,可是!我居然现在连在你摊子和食铺上,连混口吃的都混不到!”
这段日子,他过得可谓是水深火热,以前随时上四时鲜来吃饭,就算食铺里头也有饭吃。
现在他大早上去河泊所,好家伙,一到岸口,摊子上人声鼎沸,吵吵嚷嚷,他想吃口热乎新鲜的,起码要排半个时辰。
有次就贪那口海鲜粥,死命要排到,排了大半日,错过了点卯,被管事痛骂了一通,但海鲜粥真好喝。
晌午,溜出来想去四时鲜混口饭,结果倒好,他只进到第一个门里,第二个门,他压根挤不进去。
“你这生意咋做的啊,”陈三明呐喊,“你这么会做生意,你要不要其他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