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寻真赶紧把东西脱手,走过来说,用手包住嘴巴,“我觉得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能尝口吗,就一口,”王寻真伸出一根手指头,她的视线全在菜上,压根没管坐在一旁的王逢年。
江盈知笑,“大师傅,你要是觉得行,叫她尝尝吧,别的说不准,可这上头的,阿真还是能说不少的。”
新丰楼大师傅并没有意见,王逢年看王寻真进门,立马拿过那碗馄饨,把酸鱼往外推了推。
王寻真吃起东西来,哪管被酸鱼酸到眉毛皱起,也依旧吃得很尽心,连鱼骨都被嗦得很干净,一点鱼肉都没有沾在上面,要不是鱼骨实在有点大,她说不定都能连着肉一起嚼了咽下肚。
后面她还真的试着把鱼骨嚼了嚼,发现能嚼得动,味道也不差,干脆连鱼带骨头全都嚼着吃完了。
大师傅问她如何,王寻真说:“我买两坛,一天吃光,接下来的日子闻着味就饱了。”
可把大师傅逗得哈哈大笑,还邀请她上新丰楼吃饭去,王寻真半点不客气,说要下次带着小满一起过去。
至于这次的切磋结果,王逢年指望不上,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王寻真只顾着吃,是江盈知和大师傅自己各自说的。
约好下次时间再来后,大师傅才带着伙计离开,江盈知去洗手。
王逢年把一碗馄饨吃完后,他敲了敲桌子,一脸淡然地问王寻真,“你今晚做什么去?”
王寻真打了个哈欠,吃饱喝足就想睡觉,她回了句,“我睡觉。”
“谢洋节当日有舞灯,你睡什么觉,我带你去看,”王逢年如此好脾气说了一句。
“啥?”王寻真不敢相信,她抬头看看天,“你带我去看舞灯?我怎么听起来觉得这么渗得慌。”
她难得机警了一回,“你不安好心,这么多年里,就算我来海浦,你也压根不搭理我。”
王逢年没回她这句话,他装作不在意地说:“你去不去,不去拉倒。
“你还可以叫上其他人一起来。”
这踩到王寻真的命脉,她倒是贪热闹,哪里有玩闹的地方她都爱去,至于后面这句,她在这里玩得最好的只有江盈知。
要是让江盈知陪她一起去,就算是王逢年不安好心的需求,她都会去的。
所以她立马喊,“小满,你陪我去看舞灯好不好,把小梅也给叫上。”
江盈知在后面很爽快地应了一声,“好啊,你想去哪里看,我都可以。”
王寻真欢呼,王逢年想的却是,凭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