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盈知听得出神,手轻轻叩击着桌面,在王逢年的描述中,她觉得有点心潮澎湃,这种心情是面向新领域时的激动。
“我觉得可以有,”江盈知笑起来,“被你说的,我觉得自己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可是造船要好久。”
王逢年说:“去我那看看船模,看你喜欢什么船,我可以先租给你,等你的船造好。”
江盈知犹豫,他又说:“毕竟我的船太多,放着也没用,你能用上最好。”
“真不要租?”王逢人不只会踩人痛处,更会说到别人软肋上,“我给你数数下半年的汛期,海蜇、白蟹、桂花黄鱼、对虾、门蟹、鳗鱼、带鱼。”
“除了带鱼是远洋外,其他可都是在近海的,早点有自己的船,找船工,趁着休洋备汛,下半年就能直接出海。”
其实他各种海鲜的汛期都没说完,江盈知已经心动了,怎么可以拒绝海鲜,而且还是第一手新鲜的海货。
“走走走,我跟小梅说一声,刚好完事还能顺道接海娃。”
她揣上了钱,跟着王逢年到了他家,也进到了那个放满船模的屋子里。
是间特别大的屋子,里外两间,最里面有大大小小的船模,而高台上很显眼的是乌船的船模。
它体型大,造的船模也大,哪怕看着船模也觉得特别有气势。
江盈知指着正中央乌船的船模说:“最喜欢这个,看着就很气派。”
“那送你,”王逢年回她。
“我想想就行了,”江盈知很有自知之明,“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