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轻薄如烟的真丝绿裙。

竟然?没有?穿内衣。

男人们只觉得双耳阵阵轰鸣,被什么?极致碾压到底。

饶是已婚已育的老律师都有?些不自?然?别过?头。

钓鱼池无风起浪,凤眼莲摇摇欲坠,纱窗流光闪烁,那妙曼的线条在散乱的舞步间显露得清晰,殷红辉煌得如一座盛世王朝,黑发如烈烈鞭子般在她腰间旋开,那流光溢彩幻觉般的极致美感,如同极乐世界的最高奖赏。

夏日的水露被彻底蒸发,只剩下焦灼。

“看看呀,我这多适宜观赏的脸,盈盈不足一握的腰,我还有?着玫瑰般繁盛的子宫,在未来,它会为你们孕育更可爱的小?玫瑰。”

她踩上沙发,又像猫儿?一样,轻轻巧巧踩过?他们的膝盖,“你们就不想一次性买断我,把我永远留在你们的床边,身边永伴吗?把你们的一切都给我,少爷,我的好少爷们,你们是那么?美丽富有?,填满我的贪婪与空虚,我也会更爱你们的。”

饶是蒋成壁对她没有?心思,当这股香风幽幽袭来,也被她煽动得蠢蠢欲动,忍不住想要单独出价。

他紧紧按压住胸膛,吞吐浊气。

忍住,清醒,这一切都是情绪与氛围作怪!

李崇善冲着众人咧开了那雪冷的獠牙,又毫不犹豫投下了六个涉及珠宝、腕表、香水等奢侈品名牌,那是他刚从李崇静手头抢过?来的,还没捂热就扔上来了。

这个疯子!

蒋成壁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