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京!够了!够了!”

商雅纯优雅温醇的嗓音破防到尖利,女人难掩恐惧,他疯了是不是,为了个女人,还是别人的女人,怎么?能开这么?大的筹码?!纵然?老太太再疼他,父亲再宠他,这样的败家也会让他在家族地位一落千丈的!他不想要他的前途跟未来了吗?

这位更是重量级的!

老律师跟年轻助手们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恍惚瞧着那一张色泽端正的小?紫檀桌,大概它也没想到自?己除了放点茶罐瓷器点心盒,还能放上这逾越百亿价值的东西!

东南西北都是财神爷啊!

容薰用湿纸巾擦拭指尖,又用银质汤匙搅动起玻璃杯底的绿豆沙,叮当作响,“还有?谁要出价的吗?”

“哗啦”

随后又是一只养尊处优的手掌,将文件袋通通扫到一旁。

铛!

李崇善出手了!

这位刚上位的少爷掌心松开,掷出了一枚家族尾戒,铃兰纹路,是新任继承者的徽章,少年偏爱这一身肃杀冷漠的黑色西装,就像一尾暗黑长蝎,紧紧咬住她的目光,“我赌,全部?,不要孩子,不挑姿势。”

哗啦!

少年长腿的阴影将她笼罩,更将宝钻腕表,翡翠袖扣都拆了下来,扔到了赌桌。

他还偏过?头,精准吃掉了容薰摇起来的第一勺绿豆沙,冰凉的,清甜的,是姐姐夏日裙底的味道?。

商鹤京则是冷笑了声,同样拆掉了那根蓝宝石领带,同时他还示意商雅纯,摘下她脖颈那一条价值连城的祖母绿宝石项链,“姐,先给我垫上,我回去再补给你!”

圣琪想了想,小?粉脸很是肉痛,将自己的骷髅头金耳钉也放下去,这可是他金条保险箱的密码!

任务归任务,男孩子的面子可不能输!

蒋书邈向来很少佩戴饰物,他看向?了他哥蒋成壁,“哥,我们的呢?”

蒋成壁:“……”

现?在就连他弟弟都成了那该死的狗崽子了!只会汪汪叫了!

蒋成壁吐了一口浊气,扔领带项链是吧?欺负谁玩不起呢?

他双掌合拢,解开了腰间的一条哑光鳄鱼皮带,容薰的目光随之?下落,赞美道?,“果然?资本过?硬。”

空气诡异安静一瞬。

下一刻容薰就被李崇善那不可一世的冲劲按到软垫上,他抽起皮带的动作又狠又快,是冷金属的碰撞,也是无声胜有?声的战争,他那泼天的醋味都能把她泡死,“看我的!我最粉最漂亮!不准看那些老男人的!”

还那些?

这把年上哥哥商鹤京也给骂进去了。

商鹤京冷笑一声,同样手指下陷,优雅至极解起了咖色皮带,“年轻漂亮又有?什么?用?看我的,实?用耐久才是王道?!”

众人:“……”

商雅纯险些昏迷,拿出长姐的派头,“商鹤京!你疯了是不是?不许脱了!给我住手!!!”

“哈哈,哈哈,好,都好。”

容薰笑得头发散乱,优雅的皮囊显出几?分疯狂。

男人们争风吃醋,局势搅弄得更加混乱,老律师都快要被这室内流淌的热气淹得窒息了,他掖了掖西装,发现?自?己同样惊出了一身热汗。

多么?昏眩又荒谬的场景啊!

可这座上众獠,显然?已经?厮杀到红了双眼,理?智被他的雇主一点一点吞噬。

“再加点吧,再加点”

“我就跟胜者走。”

更令人恐怖的,无疑是他的雇主还在煽风点火,挑起诸侯战争的妖姬祸害也不过?如此吧,她含吮着一根手指,眼波流转得动人,她蹬掉了那粉绒拖鞋,原地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