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看着连笙的眼睛,声音又温柔起来,“如果你扔了,就把身上的脱下来给我。”
江策就直愣愣地看着她,模样挺吓人的。面前这个人不可理喻,也不好打发,连笙与他对峙了一会儿,终是困得受不了,跑到卫生间里将那个大袋子搬出来甩在他的面前:“都在里面,都是你的,你拿回去吧。”
江策拎起袋子,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正要开门的时候,连笙略带嘲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策,你睹物思人是什么滋味?”
江策没有说话,连笙又低低地笑了一声:“抱着弟妹的睡衣睡觉又是个什么滋味?”
连笙回过头来,一双漆黑的眼睛带着冷厉,他一步步朝着连笙走来,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朝自己压了过来,他的唇又凶又狠地贴了上去,重重地碰在她的唇上。连笙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尝到了血腥味道,江策很快就把她推开了:“就是这种滋味。”
灯灭了,门被关上了,连笙站在黑暗中打了个哈欠,她很困。作者有话要说:有进展了,有木有
(27)
半夜的事对连笙好似并无什么影响。第二日她早早起了床,杜凤许是认为她现在是个有工作的人,给她备下了早餐。连笙胃口不错,把自己那份吃得干干净净,只是直至她吃完了也不见江策下来,想必他昨晚真的失眠严重。
连笙并未上心,刚准备出门,就见到小江拖鞋都没有穿就匆匆忙忙地从楼上跑下来,惊慌道:“姐姐,江策哥哥怎么叫都醒不来,是不是还醉着呀?”
连笙哦了一声:“可能吧。”
小江哪儿肯依,一边嘟哝着她没爱心,一边硬是拉着她往楼上走,杜凤刚刚送吃的去疗养院了,连笙被小江缠着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跟着他上楼去看看江策。江策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连笙费了些劲儿才将他的被子掀开,这才发现江策的脸通红。她怔了怔,小心地把手放到他的额头上,一片滚烫。连笙对于发烧还是很怕的,前些时间,小江天天发烧,她整日担心受怕。
她摇了摇江策,他睡得昏昏沉沉的,怎么叫也叫不醒,他的唇也因为发热变得干涸。连笙开始有些担心他是不是从昨夜就开始发烧了。她忙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上楼来抬人。连笙趁着这点时间给他换上衣服。此刻的他,怀里还死死抱着她的睡衣,这种感觉微妙,连笙又好气又好笑。
连笙很快就将江策送到了附近的医院,护士替他测了温度:“怎么烧得这么厉害,40.3度,再这么烧下去可不得了。”
连笙一听就懵了,急急道:“护士,要挂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