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上不下,抓心挠肝,自然魂牵梦萦,将她当成宝贝,费尽口舌求得几日亲近机会之后,只会拼了命地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绝不舍得随随便便和别人分享。
蒋星渊与耶律保慎约法三章
第一,每天戌时,由他亲自将絮娘送过来,最晚丑时,絮娘必须回到他的身边;
第二,不能罔顾絮娘的意愿,做她不喜欢的事,更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任何伤痕;
第三,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为了彼此的体面,万不能漏给旁人知道。
耶律保慎没有想到蒋星渊如此好说话,因着占尽便宜,有些过意不去,主动道:“我知道蒋常侍的差事不好干,这样吧,前日我在你们皇帝面前提的条件,可以再商量商量,总不至于让你太过为难。”
蒋星渊心里已将他当做死人,十分的不以为然,面上却感激涕零,道:“多谢皇子美意,咱们两国若能化干戈为玉帛,实在是再完满也没有的事了。”
却原来耶律保慎的性子颇有些古怪,你若惧他怕他,他反而越发的看你不起,什么残暴狠辣的手段都能用上,你若胆气过人,他却要敬你三分,如果应对得法,说不定还会生出惜才之心。
蒋星渊和他这几场交锋,或是临危不惧,或是有礼有节,即便借出美人,也不是出于对强权的畏惧,而是太过纵容爱妾,舍不得她受苦,倒让他觉得,这在大兴皇宫翻云覆雨的宦官,是个可以结交的人。
这晚,蒋星渊为絮娘披上轻薄的纱衣,轻轻抚摸着她秀丽的容颜,看向铜镜中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人影,问:“娘,你当真想好了吗?”
絮娘的眼睛里烧着仇恨的火光,美得惊心动魄,好像下一刻就要燃尽这具柔弱的躯壳,回到遥不可及的天上。
她用力点头,道:“想好了。”
蒋星渊忽然心慌得厉害。
他张开双臂,将她抱进怀里,虽然一再安慰自己这次的计谋可谓万无一失,还是生出强烈的不安,问:“娘,你不会离开我吧?”
“不会。”絮娘被他勒得香肩生疼,却没有挣扎,扭头蹭了蹭他的脸,“阿渊,总共只有七天,我们忍一忍就过去了。”
蒋星渊一言不发地跪在絮娘腿间,温柔如水地舔舐娇嫩的花穴,直舔得她气息凌乱,蜜液横流,方才将圆滚滚的解忧散慢慢推入深处。
絮娘红着脸用帕子将少年脸上的秽物揩抹干净,和他嘴对嘴缠吻了一会儿,待到药丸彻底融化,在他的搀扶下,软着腿儿走向耶律保慎的住处。
院子里服侍的下人早被耶律保慎支开,蒋星渊只敲了一下门,一双宽大的手掌便从门缝里伸出,将香喷喷软绵绵的絮娘抢了过去。
279|第二百七十三回 万种风流收骨髓,一团恩爱耗精神(耶律保慎肏干絮娘,性幻想,粗口,灌精,H)
耶律保慎将絮娘托举到半空中,伸出粗壮的舌头舔舐她精致的下巴和纤细的玉颈,口中心肝肉的乱叫一气,粗声问:“小娘子,听你相公说,你在他面前反复念叨我,馋得不像样子。快说说,你是怎么夸我的?”
絮娘听到“相公”二字,心里一慌,脸上便热辣辣地烧起来。
为着钓耶律保慎上钩,她不得不做出一副风骚放浪的样子,说些露骨之语,又怕教还未走远的蒋星渊听见,只好紧搂着宽阔的肩膀,用丰硕的玉乳堵住他的嘴,小声道:“殿下,奴底下难受得像有许多虫子在爬似的,咱们先去床上弄一回解解痒,再慢慢说话……”
耶律保慎见絮娘比自己还急,喜欢得没有不依的,隔着轻薄的衣衫叼住乳肉狠命一吸,把她抱到里屋的床上,一边欣赏美妙的玉体,一边急不可耐地宽衣解带。
絮娘担心穴里的药汁流光,以致前功尽弃,因此靠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