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蒋星渊常常用鹿鞭肏弄她,逼迫她适应了宫交的痛苦与舒爽,只怕她压根受不住耶律保慎这一番奸弄,更不可能从中获得任何快感。
“小娘子,舒服吗?底下还痒吗?”耶律保慎将絮娘紧紧按在身上,纵着肿胀的阳物在她穴里左突右捣,时不时缓下动作,抵着敏感的花心旋磨抖动,激起她猫儿一样诱人的哭叫,嗓音粗哑,“你怎么还不尿?”
“呜呜……好舒服……快被官爷的大鸡巴操烂了……”絮娘被他亲得满脸都是口水,小穴又红又肿,屁股和大腿上全是指痕,鼓在花唇外的阴核一跳一跳,忽然紧绷着身子,射出一线温热的尿液,淋得男人满肚子都是。
她高声啼哭着,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又淫贱又耐肏的鸡巴套子,无论他怎么颠弄,如何走动,都会死死嵌在底下这根黑乎乎的阳物上,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榨出新鲜的阳精。
耶律保慎野蛮好色,开疆拓土时,不知奸死过多少无辜女子,常常嗤笑她们不中用,折腾三两下就散架,直到这时,才体会到中原女子的美妙之处。
怀里的美人这么嫩这么小,好像一只手就能掐断她细细的脖子,身子却淫得不像样,越操越热情,越干越听话,毫无怨言地任由他搓扁揉圆。
他低头看着她沉浸在情欲中的表情,大手在光滑细腻的腿上摸来摸去,嗅着交合处传来的浓烈气味,只觉小腹一阵阵发紧。
热腾腾的阳物在穴里发狠顶送了数百抽,捣出响亮的水声,眼看就要喷射
忽然,房门被几个小太监大力撞开,蒋星渊面沉似水地走了进来。
絮娘尖叫一声,拼命往耶律保慎怀里躲,半张精致的面孔羞得快要滴血,一只绣鞋从玉足上脱落,“啪嗒”一声,掉在淫水和尿液淋湿的地面上。
耶律保慎先是一慌,很快稳住阵脚,扯开被他咬得破破烂烂的裙子,勉强遮住絮娘的大腿,张狂地看向蒋星渊。
大兴皇帝有求于他,把他奉为座上宾,蒋星渊虽然胆气过人,算个人物,却不敢违背圣意。
再说……
“怎么,我与小娘子干柴烈火,你情我愿,关起门做一两个时辰的露水夫妻,常侍大人连这种小事也要管吗?”他趾高气扬地质问蒋星渊的无礼,阳物毫无疲软之意,在絮娘穴里缓慢动了几下,意外地发现她比之前夹得还紧。
蒋星渊紧抿薄唇,示意底下人出去,弯腰捡起地上的绣鞋,沉声唤道:“瑶娘。”
这是过来的路上,他给絮娘起的新名字。
耶律保慎感觉到怀里的美人剧烈颤抖起来,困惑地看看她,又看看蒋星渊。
“瑶娘,下来。”蒋星渊似是有些无奈,却并不生气,言简意赅地向耶律保慎解释,“耶律皇子有所不知,她是我的爱妾,平日里……咳……最是贪玩,今日多有得罪,请皇子不要见怪。”
耶律保慎转了好几个弯,才明白过来
听说大兴宦官虽然底下没根,却喜欢在宫里找对食,地位高些的,还会在外头置办宅院,娶妻娶妾。
他今日阴错阳差,肏了蒋星渊的小妾,这事说出来确实不大体面,再没有继续霸着不放的道理。
耶律保慎不情不愿地抽出湿淋淋的阳物,将美人放回木箱上,见她羞耻地以手遮面,肚兜里钻出一只奶儿,生得又圆又白,如同满月,两只小小的玉足不安地在半空中晃动,顿觉心痒难耐。
方才那一股火气非但没有发泄出来,反而越烧越旺,折磨得他浑身难受,胯下快要炸开。
“瑶娘,这位是我跟你说过的耶律皇子,也是咱们的贵宾,你再怎么胡闹,也不该招惹他。”蒋星渊话里的意思,好像早就知道爱妾风骚淫荡的真面目,类似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