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解开衣带,露出浑圆的香肩和光洁的玉臂。
她踢掉绣鞋,拉起裙子,底下照旧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无毛的花穴又湿又嫩,好像早就准备好迎接粗暴的肏干。
耶律保慎看得眼冒绿光,来不及脱尽衣裳,掏出乌黑的肉棍就扑了过去。
絮娘主动分开双腿,极配合地扶住肉茎根部,对准小穴,喉咙里逸出似痛苦似畅快的媚叫,娇弱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将他一寸寸纳入体内。
耶律保慎被千载难逢的名器夹得眉眼抽搐,咬牙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挺进去大半根,蒲扇似的大掌在她臀上用力拍打,骂道:“淫妇,咬这么紧做什么?还怕我跑了不成?”
他越打,絮娘绞得越卖力,脸上浮现出又羞又耻的表情,委委屈屈地道:“殿下不知道给太监做小妾的苦……我相公虽然没有你这样的本钱,却生性善妒,把我看得死紧……奴为了解瘾,到处寻机会,连浑身臭味的马夫都偷过,还是饥一顿饱一顿……”
耶律保慎听得兴奋异常,耸进花穴的阳物不受控制地直跳。
他扯开絮娘颈间的肚兜系带,目不转睛地盯着两只白白嫩嫩的奶儿,古铜色的大手又揉又掐,时不时扇打两下,挺腰插得越来越深,调笑道:“中原男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风一吹就倒,个顶个的不中用,哪里喂得饱你这样的浪货?”
见她好像极受用这样的羞辱似的,美目迷离,脸颊绯红,小穴里的蜜液涌泉似的往外冒,他重重拧了把肥软的花唇,将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来回搅动小舌,问:“快告诉我,马夫是怎么操你的?”
絮娘不肯浪费毒药,素手抱着大腿,两只玉足蹬在他胸口,将花穴抬成个任由肉棍抽捣的容器,承受着越来越凶猛的操干,胡诌道:“我不过在听戏的时候对他使了个眼色,他就胆大包天地把我拉到空旷无人的所在,然后……然后剥光我的衣裳,逼我扶着马车站好,在屄口涂抹了很多糖浆,让马儿凑过来舔吃,自从后面干我……”
她这样说着,在抽插带来的快感中,回忆起落于山贼窝里,被骏马舔吃花穴的旧事,身子猛一哆嗦。
伴随着她的描述,两个人联想到相似的画面
在人前端庄矜持的贵妇人,赤身露体地站在荒无人烟的野外,一条雪白的腿儿高高翘着,肉核涂满糖浆,被饥饿的马儿舔得又红又肿,不住颤抖。
她的穴里插了根满是污垢的阳物,在低贱马夫的粗暴奸淫中流出黄黄白白的黏液,娇嫩的奶儿跟着乱晃,放荡地大叫出声,乞求他将腥臭的阳精射到身体的最深处。
“贱人!骚货!”耶律保慎被絮娘撩拨得双目赤红,胯下阳物又胀大了一圈,疯了似的往穴里顶,将一张床撞得“吱呀”作响,“你是不是给很多人肏过脏屄?是不是一旦浪起来,无论人还是畜生都能干你?”
“呜呜……殿下说的对……我是骚货……”絮娘只觉那根粗长的肉棍戳到甬道尽头,脑袋受不住地拼命后仰,香汗淋漓,眼眶发红,“奴偷了上百个男人,却从不曾遇见殿下这样骁勇善战的英雄……求殿下多操我几回,让我一次吃个饱吧……嗯……要去了……要去了啊……”
耶律保慎喜欢絮娘贪吃又不经干的样子,按着纤细的腰肢,在她穴里酣畅淋漓地射了一回,这才腾出手去脱两人的衣裳。
他把肚兜当做手帕,从外到里细细揩抹花穴,待到轻软的布料沾满淫液和白精,又给她穿回去,恶劣地将腥膻的精水涂抹在鼓胀的奶尖上。
絮娘软绵绵地由着他欺负,待到恢复几分力气,趴到他胯下,温温柔柔地品咂疲软的阳物,一双美目流转着惑人的眼波,口齿不清地道:“殿下,奴还想要……”
耶律保慎看着美人吞吐肉棍的模样,没多久就再度起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