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絮娘有些后悔,玉手扶着面前的架子,打算把自己从男人的阳物上拔出来。
这时,男人有了动作。
他似乎被明令禁止说话,可猛兽一样的粗喘声难以掩盖,塞在销魂窟里的鸡巴因极度的兴奋变得热烫,熨得絮娘又是窘迫又是受用。
他微微后撤,并不是对紧裹着自己的嫩屄不满,而是为了蓄力,往更深处撞击。
“唔……”絮娘被粗硬的肉棍一捣,喉咙里逸出娇媚的呻吟,下一刻便仓促地捂住朱唇,香汗涔涔而下,身子绷得死紧。
她来不及摆脱这羞人的处境,只能借着木架站稳,两条腿在越来越凶悍的操干下发酸发软,白嫩的腿心淌落许多透明的黏液。
男人尝到她的妙处,身躯紧紧贴着墙壁,拼命把阳物往甬道更深处塞,恨不得将两颗子孙袋一并干进去。
这两日一直折磨自己的空虚得到满足,絮娘小声哼叫着,依循本能主动配合对方的奸弄,雪臀不知不觉也抵上冰冷的墙壁。
她听着“咕叽咕叽”的搅弄声,在无人看见的地方脱下肚兜,用力揉搓痒得钻心的乳尖,挤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奶水。
为了迁就絮娘的身量,墙那边的男人并非直立,而是跪在低矮的木台上。
这姿势似乎更适合发力,他连干了五六百抽,竟然没有显露疲态。
絮娘紧抓着架子辛苦挨操,泄过一回,又改拽头顶的绸带,半裸的玉体在烛火的照耀下摇来晃去,雪乳跟着荡出迷人的波浪,红通通的乳尖挂着奶汁,似乎一低头就能喝到。
她被男人操到边哭边喷水的时候,体内涌出的热流迅猛冲刷焦灼的阳物,男人低吼一声,逆流而上,抵住宫口凶猛射精。
絮娘颤抖着身子受了这一泡“良药”,筋疲力竭地趴卧在软垫上,穴口堆叠着绵密的白沫和黏腻的蜜液。
片刻之后,腥膻浓稠的精水缓缓流出,在深色的垫子上留下不规则的痕迹。
絮娘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强撑着爬起。
男人们虽然一动不动,却能听到四周的动静,事实上,很多时候,伴随着声音的想象比亲眼所见更具有刺激性。
她环顾了一圈,看到好几根阳物已经射出一滩浓浆,软绵绵地耷拉下去,还有几根正在弹跳,似乎也到了喷射边缘。
她擦了擦脸上的汗,走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