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絮娘在新家住了两天,期间用暗格里的淫具抚慰了自己好几次,却如杯水车薪,收效甚微。
她难受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想起蒋星渊临走时的话,屏退下人,带着几分好奇按下盛开的牡丹花瓣。
“咔嚓”一声轻响,架子往两边移开,后面出现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内里烛火摇曳,幽光闪烁。
她提着裙子迈入门内,看清两边的景象,不由目瞪口呆。
墙壁上开着大大小小的圆洞,洞里伸出硬邦邦热腾腾的肉茎,颜色不一,形状不同,粗略数过来,足有十几根。
那些肉茎的高度只到她臀部,好像撩起裙子,翘高下体,便能尽情享用。
她发现几根肉茎顶端渗出新鲜的黏液。
还有几根绕满青筋,正在有力地跳动。
墙壁那边,全是活生生的男人。
而她甚至看不见他们的脸。
253|第二百四十八回 琼浆须向壶中捣,娇客还从洞里亲(絮娘挑选墙洞里伸过来的阳物,被陌生人肏穴揉胸,路人H)
絮娘回过神,红着脸急匆匆逃了出去。
她于男女之事上,从来都是被动承受的一方,陡然拥有挑选阳物的主动权,只觉惊慌失措。
这……这太荒唐了。
絮娘心烦意乱地用完晚膳,对着烛火缝了一会儿衣裳,不慎戳破指尖,连忙含入口中吮了吮。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她闭上眼睛休息,眼前忽然闪过那十几根粗壮硬实的阳物,慌得猛然站起,耳朵尖烧得滚烫。
“夫人,您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翠儿端来一盏燕窝羹,将针线活收拾到一边,给她捏了捏肩膀,“主子少说也得十天八天才能过来,您不用这么着急,等哪一日凉快些,咱们搬到窗子底下慢慢缝。”
“嗯……”絮娘用过滋润清甜的燕窝,洗了个澡,在翠儿的服侍下躺到床上,犹豫片刻,拒绝了她的陪伴,“我这两日……睡眠不大好,你回你屋子里睡,让我静一静。”
翠儿听话地应下,轻手轻脚地走出去,从外头将房门关紧。
等到院子里安静下来,絮娘咬着帕子用玉势弄了一会儿,始终不得解脱,只能强忍羞耻,再度按下机关。
那些供她肆意使用的阳物还在,与白日里看见的,又有着微妙的不同。
有几根调换了位置,还有几根新的替换上来,长度惊人的,顶端弯曲的,颜色赤红的……各有各的不俗。
蒋星渊到底给她准备了多少男人?
絮娘既觉慌张,又实在难以压制对阳精的渴望,玉手轻抚饱满的乳儿,裙子底下两条光溜溜的白腿悄悄夹紧。
她嗅着满屋子浓烈的雄性气味,觉得头昏脑涨,踉踉跄跄地走出两三步,跪坐在一根又粗又长的阳物面前。
许是为了教她纾解的时候好受些,地上铺着厚厚的软垫,身后摆着几个架子,头顶悬挂着柔软又结实的绸带,稍一伸手就能抓住。
絮娘鼓起勇气,握住颜色鲜红的物事,轻轻套弄了几下。
墙壁那边的男人好像比她还要紧张,肉茎胀硬如石,青色的筋络在她手心剧烈弹跳,蘑菇形状的龟首吐出一大口涎液,生涩又急切地迎合她的玩弄。
絮娘低低喘息着,受身体里的淫毒控制,只觉眼前这物说不出的诱人,一边加快套弄的速度,一边解开衣襟,隔着肚兜揉捏充血的奶尖。
她的内心天人交战,到底还是输给了欲望,转身提起裙子,分开滑嫩的臀瓣,调整位置,让陌生男人的阳物对准湿淋淋的穴口,咬着唇慢慢往后挪动。
圆润的龟首陷入软肉,接下来是连着系带的沟壑、盘旋着青筋的肉柱……
进到一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