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摆着一张小几,适合趴在上面,边休息边享受,墙洞另一头的男人似乎直接跪在地上,阳物的位置也降低了些。
那根物事不算长,但很粗。
絮娘伏在小几上,半阖着美目,将不断流淌浊液的屄口对准肉物,带着暗示意味地蹭了蹭。
男人很快打着圈蹭回来,给予积极的反应。
絮娘享受着这个男人温柔周到的服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又被规律的抽插吵醒。
她看到右手边有个小巧的摇杆,轻轻一推,墙上赫然出现一个更大的圆洞。
古铜色的手臂探进来,捧住手感绝妙的玉乳,富有技巧地抓揉起来,比她自己抚弄时舒服许多。
絮娘隐忍地呻吟着,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到达高潮。
或许是因为太过刺激,这次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她控制不住地发出高亢的媚叫,又害羞地咬住结实的手臂,小穴一缩一缩,将身后的男人吸得喷射出来。
负责揉胸的男人动作微顿,等她渐渐放松牙关,鬼使神差地反过手,轻轻摸了摸她滑嫩的脸。
夜半三更时分,絮娘软着两条腿,从暗室里一步一步挪了出来。
穴里灌满浓精,小腹变得又热又胀,她的眼角眉梢满是媚意,餍足得像一只彻底吃饱了的猫儿。
第二天晚上,絮娘再度踏入暗门。
昨夜操过她的两根阳物,无论是鲜红的,还是粗壮的,全都消失不见,崭新的、干净的肉棍替补上来,等待她的垂青。
就连伸进来揉胸的手臂,也换了一只。
254|特别番:贪财逐利争当风流鬼,循香采蜜魂魄见阎王(路人视角,接受训练,隔洞肏干絮娘,二合一,3800+,补20000珠珠福利)
钱兴出生于殷实人家,读过几年书,到了十七八岁,生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前来说亲的媒婆几乎踏破门槛。
奈何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钱老爷在外经商的时候,死于流寇之手,钱夫人悲痛过度,病倒在床,溘然长逝。
钱兴涉世不深,被几个居心叵测的帮闲哄骗,把所有的家产都换成银子,兴冲冲地从鱼米之乡买了几船粮食,打算运到北边去卖。
帮闲们欺他年少无知,走到半路,偷偷将粮食调换,寻了个机会溜之大吉。
钱兴赔得血本无归,往官府递了几回状子,全都如石沉大海,只能自认倒霉,四处寻活计,打算赚个回乡的盘缠。
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唯有一张脸看得过去,连连碰了几日的壁,颇觉灰心丧气。
这天晚上,钱兴替酒楼里的伙计写了一封家书,捏着赚来的几枚铜钱,要了一壶滋味寡淡的酒,就着卤花生边喝边叹气,无意中听到旁边人的谈话。
“你这消息靠谱吗?家财万贯的贵夫人重金求子,只要符合条件,就能领五十两银子,若是顺利借种,还有一百两黄金相赠,世上真有这么便宜的事?”说话那人长着张马脸,一脸不信。
“老张,咱们都是多少年的老交情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对面的人穿着一身黑衣,模样寻常,眼底闪过精光,“你小声些,借种的事到底有些见不得人,那位夫人不愿声张。”
“既能肏美人,又能领银子,若是运气好,还能白得个大胖儿子,这样好的机会,傻子才会错过!”马脸男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刘哥,先给我报个名!”
“放你娘的屁!”黑衣男人笑骂一声,“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模样,贵人发过话,皮相不好看的不要,年纪大的不要,个子低的不要,底下那东西疲软细短的不要,身染恶疾的更不能要,你当谁都能领那五十两银子不成?”
马脸男人有些泄气,“嗐”了一声,道:“那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