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絮娘反应更大,将红得快要滴血的玉脸埋进他怀里,小穴夹紧了温昭的肉茎,规律地一下一下绞缩着,喉咙里逸出哭腔,“阿朔……别……别这么弄……”
温昭听见她和自己一般呼唤弟弟的小名,表情有些错愕,悄悄看了温朔一眼。
见温朔不仅没有发脾气的意思,还颇为受用地舒展了眉眼,浑身呼之欲出的戾气消失不见,沾满淫液的手掌亲亲热热贴上饱满花户,依着她的要求打着圈儿搓揉,他意识到什么,伏下身继续吮吸玉乳之中的奶水。
弟弟比他想象中的,更在意絮娘。
正因为在意,才会比平时更加喜怒无常;才会患得患失,动辄失控;才会想出这么个荒唐的法子,变相地乞求他网开一面。
可他注定要为了社稷苍生,辜负这些对他而言无比重要的人。
一思及此,温昭便觉得心如刀绞。
他对弟弟越发宽纵,对絮娘也越发温柔,瘦弱的身躯隔着温朔的手掌,贴向娇软的玉体,阳物泡在湿淋淋暖融融的春水中,轻轻柔柔地抽捣着,带给絮娘虽不激烈却绵延不绝的快感。
絮娘迎合着温朔野蛮凶悍的亲吻,红唇被他咬得快要出血,身子却在温昭缓慢又柔和的肏干下快活到了极点,像只晒足了日头的猫儿一般,本能地发出舒服的吟哦。
她胆怯柔弱,惧怕温朔这样穷凶极恶的男人,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时,虽然也在床笫之间获得过不少慰藉,心底里还是更喜欢温柔到察觉不出一点儿攻击性的欢爱。
温朔看着一张妩媚而不自知的美人脸,听着她比平日里更加撩人的娇吟,发泄过一回的物事再度起兴。
“哥哥别急着射,咱们换个姿势。”他说着抱起絮娘翻了个身,自个儿跪在床里侧,引她以唇舌舔吃阳物,示意温昭从后头插进穴里。
温昭抚摸着盈盈一握的腰肢,肉茎连续试了两回,都没有顺利入港,有些不知所措。
絮娘被他插得穴儿又湿又热,这会儿难耐地扭起身子,主动套向蟒首,配合着将那根粉嫩可爱的阳物重新纳入体内。
温朔下体毛发旺盛,每每扎得娇嫩的穴肉又疼又痒,温昭的腿心却光滑无毛,和同样光洁的女体紧紧连在一起,无论是冲撞,还是摩擦,都能带给二人格外亲密的感觉。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絮娘的叫声比刚才大了不少,温昭目之所见又极为刺激
乌油油的青丝散在纤瘦的雪背上,脊骨两侧分别隆起一段秀丽的骨骼,凑在一处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更不用提挺翘如蜜桃的臀瓣紧紧夹弄着他,略一低头,便能看见沾满淫水的肉棍出出进进,微一用力,便能操得她浑身抖颤。
不多时,温昭放缓动作,玉容涨红,呼吸紊乱,腰椎一阵一阵发麻。
另一头,温朔早将气焰嚣张的阳物捅进絮娘嘴里,将温热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
他保持腰胯不动,任由絮娘随着温昭肏干的节奏吞吐肉茎,一只手拢住凌乱的发丝,尽数握在掌心,另一只手探到从未染指过的后穴,试探着往里塞了一根手指。
“絮娘,你这儿被人干过吗?”他哑着嗓音问她,感觉到品咂阳物的动作忽然僵了僵,眸色一闪,不知是喜是怒,“看来,早被外头的野男人弄过了。”
絮娘明白了他的意图,心里又耻又怕,悄悄加重吸吮的力道,软舌又卖力地舔舐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联结处敏感的系带,甚至主动往不断分泌微腥前精的肉孔里钻去,盼着能将精水吸出,好教他不再打后头的主意。
然而,事与愿违,温朔一边舒服地吸气,一边把玩着柔顺的青丝,待到把絮娘肏得满脸都是口水,伸手掐紧她玲珑的下巴,将胀硬得骇人的阳物强行拔出。
温昭眼看着温朔像摆弄娃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