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将无力挣扎着的絮娘背对着抱在怀里,抹了把腿心的黏液就往后穴里塞,无奈地叹了口气:“絮娘不喜欢这样,不要勉强她……”
他看着自己还没发泄出来的阳物,忍住伸手纾解的冲动,口不对心地道:“我累了,这就打算歇息。你若还没有尽兴,带着她去你那儿折腾,只不要伤了她。”
“哥哥还不明白吗?絮娘是难得一见的尤物身子,哪有那么容易干坏?”温朔铁了心赖着不走,湿漉漉的手指在絮娘后穴又是抽顶,又是旋磨,很快将小小的洞口扩张开来,跃跃欲试着往里挤,“快过来,从前头肏她。瞧你难受的样子,这会子收手,后半夜睡得着吗?”
温昭被弟弟说得脸上火辣辣的,见絮娘紧蹙着娥眉,看似娇小的身子竟然不可思议地容纳了温朔的巨物,心下又是惊讶又是担忧,膝行着上前一步,摸了摸她香汗淋漓的脸:“絮娘,你还受得住么?”
絮娘有心讨饶,撞进温昭如清泉一般明澈的眼眸里,又觉得诉苦的话说不出口。
她低低抽泣着,搂住他的脖颈,依赖地将上半身靠过去,小声道:“受……受得住……大人难不难受?快……快进来吧……”
温昭怜爱地亲吻着红肿的唇瓣,动作极轻极慢地将阳物送进水穴,感觉到她那儿越发紧致,简直要把人的魂魄一并吸出来,紧张得一动不动地适应了很久。
温朔也不催促。
兄弟俩面孔相对,身躯相贴,中间紧紧夹着个玉软花柔的美人,与平日里不同的是,卑贱的弟弟双腿分开,大剌剌地坐在床里,矜贵的哥哥倒屈起双膝,跪在外侧。
地位调了个个儿,温朔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头一次插入要命后穴的阳物却亢奋地越胀越大,撑得絮娘小声哭叫,本能地用力吸绞前头的异物。
温昭开始缓慢地抽插时,絮娘清晰地感觉到两根尺寸不同的阳物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在体内翻搅辗转。
她受不住这过于强烈的刺激,仰着脸儿尖叫出声。
一对双生子不约而同地吻向柔嫩的玉颈,在距离喉管极近的地方烙下一枚又一枚暧昧的吻痕。
温昭坚持没多久,便射了精。
絮娘含着满肚子的精水,趴在他孱弱的胸口,感受着温热的指腹一遍又一遍梳理长发,被温朔压在身下凶悍操干。
后穴不比前穴,本就不是适用于交合的所在,没多久就在频繁的侵犯下张开小嘴,凄凄惨惨地套弄着越战越勇的阳物。
温朔干得兴起,扬起大手重重拍打乱晃的雪臀,打得两团粉肉又红又肿,在絮娘渐渐减弱的哭声里,紧扣着柔软的腰肢,在后穴射了满满一泡浓精。
三个人筋疲力竭地倒卧在一处,连被子都没盖就昏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温昭睁开眼睛,看见窗子已经透进熹微的晨光。
絮娘推开温朔的搂抱,轻手轻脚地凑过来,捏着被角,正打算帮他遮盖半裸的身躯。
四目相对,两个人齐齐脸红。
“大人……”絮娘从昨夜的迷乱中完全清醒,既怕温昭生气,又悔自己不知廉耻,紧张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只盼着快些溜回自己房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温昭拉过被子,顺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他还不想从这场美妙的梦境中醒来。
再让他沉溺一两个时辰。
“唤我阿昭。”他轻声说着,伸手探向柔嫩的腿心,意外地发现那儿依然黏答答的,好像随时准备接受男人的肏干。
絮娘羞得将半张面孔藏进被子里,耳朵尖红通通的,却还是顺着他的心意,乖巧地叫了声:“阿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