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有七情六欲,就免不了碰上意志薄弱的时刻,想要尝一尝放纵的罪恶与快乐。
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终于像方才想做的那样,捧住絮娘的脸,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她柔嫩的唇瓣。
絮娘美目圆睁,花穴骤然收缩,夹得温朔闷哼一声。
她大着胆子回吻他,湿濡的舌尖怯怯地描摹他嘴唇的轮廓,两个人从陌生到熟悉,从生疏到默契,只用了一眨眼的工夫。
温朔见不得他们俩亲热,因着这个三人同欢的主意是自己想出来的,又拉不下脸制止,只得掐着絮娘的腰,将她用力往上提,粗声粗气地道:“哥哥往里挪一挪,让絮娘给你好好舔舔。”
沾着晶亮水色的唇瓣依依不舍地分开,两个人的手却还紧紧牵在一起,十指相扣,分外缠绵。
“不用……”温昭连春宫图都没看过一张,哪里接受得了这么下流的手段,当即撑起上半身阻止,“阿朔,你少折腾絮娘……”
“这怎么叫折腾?哥哥懂不懂什么是闺房之乐?”温朔嗤笑一声,拍了拍絮娘的屁股,哄她趴到温昭胯间。
在言语的刺激之下,絮娘的花穴越发酥痒湿润,见温昭没有露出什么反感的表情,心下稍定,打算听从温朔的意思,好好服侍他一回。
她伏在温昭腿间,柔顺地舔舐着半软的阳物,将蟒首附近残留的白精卷入口中,毫不嫌恶地咽进肚子里,又极为乖巧地伸出粉嫩的舌尖,给温昭检视。
温昭的脸烧得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像个生涩的少年郎,不知所措地看着媚态横生的美人,阳物又一次硬了起来,亲昵地蹭了蹭她的玉脸。
絮娘张口含住肉茎顶端,温热又紧致的触感刺激得温昭一哆嗦,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温朔的心口越来越堵,偏又不好说什么,只能闷头往湿答答的小穴里深捣慢干。
他假装一切仍在自己掌控之中,时不时出声指导絮娘
“慢着点儿舔,不要太用力,也不要吞得太深……哥哥不是我,可受不住这个……”
“想让哥哥射到你的嘴里,还是小屄里?摇头是什么意思?我看不懂……”
温昭不知道弟弟在床上怎么有这么多话可说,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摸絮娘发红的眼尾,又揉了揉因吸裹阳物而鼓起一个包的脸颊,柔声道:“絮娘,可以了,不要再舔了……”
“哥哥这意思,是等不及想操你呢。”温朔勉强挤出个坏笑,刁钻地撞了絮娘一下。
絮娘“唔”了一声,肉壁被他撞得酸麻,身子前倾,朱唇大张,将整根粉白的阳物套进紧窄的喉咙。
在絮娘的干呕声和温昭的吸气声里,温朔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戾气,扯住长长的青丝,挺腰大开大阖地在水液泛滥的销魂洞里驰骋起来。
他又快又狠地肏了数百抽,待到絮娘快要喘不上气,温昭也快被要命的喉管榨出第二泡精水的时候,方才放松精关,射了她满满一肚子。
将肉茎拖出絮娘体内的时候,温朔恍惚了一瞬。
他一无是处,哪里都比不上温昭,只有身体还算强健。
同样是给絮娘灌精,若是她能顺利受孕,怀上自己孩子的可能性,只怕要比哥哥大得多。
这算无比糟心的夜晚中,唯一的安慰。
温朔胡思乱想着,将浑身瘫软的絮娘翻了个身。
温昭胯下那物已经直直挺立,几乎与白瘦的小腹平行。
他头一回尝到欲火焚身的滋味儿,也顾不得风度,俯身胡乱亲吻着絮娘滚烫的脸颊,跪在她双腿之间,不大熟练地将阳物送进盛满了精水的穴里。
絮娘的小穴此刻已污糟得不像样,被温朔干得红红肿肿不说,紧窄的甬道里充溢着她分泌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