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结论,“许多事情和早晚并没有关系。”
他边说边给副驾驶的人系上了安全带,凑近的一瞬间谢一粟屏息,心想:不知道身上有没有烟味?
到了谢家后,霍斯恒还在说起那幢房子。
“没有强迫你的意思,但你应该去看看,有什么不喜欢的还能改。”
“这还不是强迫?”谢一粟捂着脸闷笑。他的脸颊因为喝了酒滚烫,只觉得这人偏执得可以。
哪有第一次见面就要带人去看房子的?不怪乎令人容易多想。
一直到踉踉跄跄下车,他也没说再见。那人在他背后开口:“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谢一粟脚步停滞,转身跃下台阶问他什么时候出差回来。
在得到“一周”这个回答后,谢一粟才点点头大摇大摆地挥了挥手。
“回来带我去看房子,还有别在中午前打我电话,我要睡觉。”
开车回去的路上,霍斯恒想,他抱怨的估计是他的助理袁小山。
小山在那天被挂掉电话后十分手足无措,进了办公室和霍总如实禀报:“老板,电话那头的谢先生听起来似乎很不高兴…”
他本以为对方是排斥这次见面,没想到只是因为谢一粟有起床气。
一个合格的助理必须会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