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他马上要走了,该收拾的行李都已经准备好,唯独放不下住在云山的岳玲。
而母亲吃惊于他的想法,“你舍不得的竟然是我?天啊,你的高中都在干什么,没有早恋吗?”
在母亲疑似怜悯的眼神中他也笑出声。
并没有喜欢的,那些人令他感到无趣。如果硬要说起什么是有趣,他又只能想到一个毫无交集的人。
也许在走之前,他可以问他拿到联络方式,而这份动机连他自己都尚未清晰,十分诡异。
门外他等了一个小时,里面的人似是察觉到他的存在,突然生了气踹门叫他滚。
于是他便只能遵从他的心愿悄无声息地走了,像是没有来过。
一周后的升旗仪式,在冗余的发言后年级主任厉声播报了一份口头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