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二班的谢一粟与高三一班的霍斯恒,因为无故缺席上周的全校大会遭到了点名批评。

谢一粟并没当回事,只是回到教室上课的时候他百无聊赖地想:

奇怪,那个人当时在干嘛?

中插一个番外,突然很想提前写这段。

写完两分钟就想发了,以后再改??

29

自家宴后,霍希来了一次月湖。

心里秉着想来看他们俩笑话的心情,而另一方面则是为了一些私事。

那天是周末,谢一粟和霍斯恒在后院的靶场。他当时在电话中提了一嘴,后脚家中就按着他想要的样子弄好了。

瞄着靶子谢一粟漫不经心地说:“前几天喝完酒我和颜殊打了个赌,下个月咱们俩要比环数。”

“我要是输了你得绕着靶场爬三圈,我要是赢了就周崇爬。”

霍斯恒早起后已经陪他站了一个多小时,听完摇头笑道:“周崇知道吗?”

谢一粟扯过他的衣领,“他知不知道不重要,现在的问题是我再脱靶大概率就是你爬,所以你给我认真点。”

霍希在此时不请自来。

余光瞥到站在一旁的霍希,谢一粟手中的枪并未放下,而是直直的对着他。

“有病吗?谢一粟。”

霍希往前走了一步,谢一粟便上了膛。

“大哥别动,靶子我打不准,但是瞄着人就不好说了,我靠这个手艺吃饭呢。”

他脸色铁青,看向站在他身后的霍斯恒,“我有事跟你商量。”

霍斯恒握着他的手试图让他放下,忽尔听到谢一粟轻声问他:“把霍希干掉,霍家就是我们的了对吧?”

他笑,胸膛抵着谢一粟的背,手掌又托起了他的手臂替他分担枪的重量,另一只手则环在他腰间与他耳语。

“是这个道理,但是他死在这儿,尸体怎么办?”

谢一粟迟疑片刻,“找周崇不就行了?”

颜殊自己说的,他们俩好得能穿一条裤子,霍斯恒杀了人那尸体肯定是他埋得。

当然周崇此时远在国外尚且不知自己还承担了这么重要的工作。

霍希看着他们俩抱在一块儿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么,心中烦闷正欲上前。子弹瞬间打在他脚边的沙地,吓了他一大跳。

谢一粟才放下枪,手酸的很,无辜地表示:“说了叫你别动。”

在人家的地盘。

他只能压着火气和霍斯恒坐在一边聊事情,而谢一粟从始至终都不消停。

手上拿着可乐,他边喝边慢悠悠晃过来问:“霍稀泥,你喝什么?”

霍希不解地看向他,不知道他喊的是谁?

而坐在一边的霍斯恒一时没忍住笑了,连忙起身进了屋子。再出来的时候手上端了一杯茶放到了霍希面前。

他听见谢一粟和霍希言辞激烈正在掰扯那把茶壶。

那是霍希当初送他们的暖房礼物,壶被他砸了,谢一粟又不要脸的准备再讨一把。

“你打碎了还要我再送?什么道理?”

只听谢一粟摸着肚子假意叹气:“大伯真的很小气,是不是?”

霍斯恒没忍住又转身进了屋。

他只贫了那几句,霍希已经快坐不住了,脸上的表情像是在喊救命 。

而蒋舟在此时来电,工作室今儿忙翻了问他怎么还没到?谢一粟把这件事儿给忘了连忙进屋去拿外套。

走之前他对着霍希摆摆手,“别忘了我的茶壶,不然下次去霍家我可又要借题发挥了。”

这把砸了的茶壶原就是谢一粟在霍震风面前告状得来的。

说完后谢一粟就这么大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