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霍斯恒没顾得上自己,一直在检查这个撞懵了的人身上有没有开放性的伤口。

回过神后谢一粟低头看,脚下是悬崖峭壁的大海,差点儿两个人就真做了亡命鸳鸯。

他捂着心口,回过身喊着真是老天保佑。霍斯恒单手抱着他安慰,同时他的左手有点不对劲。

“感觉不太好。”

去医院的路上疼痛越来越明显,霍斯恒脸色发白,谢一粟急得一身汗。

一路周折才到了医院,片子显示霍斯恒的左手有点骨裂了。

谢一粟心虚地陪着他坐在诊间里,医生说的话他又听不懂,不知道说起了什么霍斯恒和医生都对着他笑。

而他因为心里愧疚也可能是因为满脸的疹子不好意思见人,低头不语。

他们面对面坐在走廊等护士通知做简易固定,空闲时霍斯恒给袁小山打电话,说回了滨城之后工作上要做一些调整。

袁小山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如同晴天霹雳,悲愤交加。

老板走了一个月已经攒了一堆的事情,现在又骨裂了,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