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恒想了半天说不知道算不算前男友,谢一粟翻了个白眼。
“停,还是别说了,就烦你们假洋鬼子这一套,亲嘴上床的还说是date。”
霍斯恒是很体贴的情人,不知道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问出口的时候谢一粟就已经开始心生不快。
他很喜欢谢一粟这样的语气,抱怨的时候会有一点像是撒娇,总比真正撒娇上手的时候要好很多,他肩膀那里直至现在还有一点淤青。
晚上回酒店,谢一粟一直在鼓捣手机,他有个社交帐户平时会传一些照片。
今天传的照片是霍斯恒开船的背影,也是蜜月以来唯一一张他入镜的照片。
蒋舟在底下说咱霍总技术不错?
他倒在床上乐不可支,此技术到底是何他心知肚明,蒋舟这一嘴的不正经。
他拿给霍斯恒看,问回什么?
霍斯恒说不如老实回答。谢一粟想了半天,回了一个字Amazing
接着自己缩在被子中哈哈大笑,又嘀嘀咕咕:“哎呀,要不删了吧,多不好意思呢,我好多同行都关注我的……”
这圈子里都是半弯不弯的,他没来由地有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私心,总觉得连背影照都不该给别人看。
话说我真的不会取书名
这个书名是一瓶香水的名字,我喜欢柑橘调的香水,尤其是那种特别橘子皮味儿的…
卡普里岛是很久前就定下他们要度蜜月的地方,和小梁他们十八岁去的索伦托很近。
这地方真的不怎么好开车,自驾很不方便。
但晴天的车技会越来越好的 我说的是正经的停车技术hhh
17
谢一粟才明白许多电影中的那一句“Time flies”包含了多少的失落。
最后一天他们要开车回那不勒斯,谢一粟早上起床总是打不起精神,照镜子一看脸上又像是长了疹子。
霍斯恒从镜中看他,抹掉他嘴边的牙膏,“是不是昨晚海鲜吃多了?”
他既要吃海鲜又不肯动手,说手上会有味道,劳烦霍总给他手剥了满满一大盆。
上了车之后,他时不时照镜子总觉得那疹子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霍斯恒,我脸是不是肿了?”
开车的人没看他,“养几天就好了。”
他有些怀疑,总觉得旁边这个人今天起床之后好像也没怎么跟他说话,两人刷完牙只简简单单碰了下嘴唇。
那么快就色衰爱驰了?
“你为什么不看我?”
霍斯恒笑着看他几眼,“我在开车啊。”
谢一粟半信半疑,“是吗?靠边停车,我要接吻。”
于是这一路走走停停,谢一粟像是起了玩心一样,总是突然命令他停车。
并且接吻时需要霍斯恒睁开眼睛,直视他的脸。
坦白说,一张带疹子的脸确实没什么观赏性,但是这样的谢一粟会让他想起要喝可乐的谢一粟,如出一辙。
下一条公路上有禁止停车的标志,谢一粟悠悠地说:“霍斯恒,考验你开车技术的时候来了,看看你够不够Amazing。”
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又要被副驾上的人骚扰,谢一粟动不动就把头伸过来亲个嘴,再一脸得逞地做回副驾。
“接吻会好得快一点吗?”
谢一粟哼哼,“我要让你习惯这张脸,万一这辈子就这样了呢?”
话音刚落,“砰”地一声。
一个急转弯车子方向不稳,直接撞了海边的护栏,那冲击力很强,车子直接打了个转。
事故发生的当下只几秒钟的时间,谢一粟惊魂未定,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