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像羽毛,有时也像手铐。

渐渐地,被窝里的笑声变成呻吟,又转成呜咽。

谢一粟钻出被子大口喘息,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只是没喘几口气又被拖回被中,那些挑衅到最后会变成求饶,越喊越大声。

“整个小镇的人都要被你吵醒了。”

霍斯恒把被子踢到身下,两个人身上汗涔涔地粘热无比。

谢一粟捂住嘴,两条腿高高地举起搭在他的肩上。他借着月光看霍斯恒的脸,赏心悦目到又想射了。

“你帮我弄出来…快点…我忍不住了…”

这个自制力奇差无比的人每次得逞就会进入不应期,霍斯恒已经不会再上他的当。

他把他拖到床沿,这样就可以进入得彻底一点。等谢一粟反应过来他的企图时为时已晚,“你慢点!唔…霍斯恒!”

没有任何的抚慰,他们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霍斯恒趴在他身上替他擦掉额头的汗。

“我说了你可以的。”

谢一粟踹了他一脚,被草射…是件很爽又很郁闷的事情。他脚软没什么力气故那一脚也是软绵绵地踩在他胸口,霍斯恒亲了一下他的脚背后准备去洗澡。

“为什么你的右手和我的右手差别那么大呢?”

霍斯恒踏出浴室的时候听到这句感叹笑出声。这是一种对他的褒奖,从此他有了一只“神奇右手”。

谢一粟靠在床头抽烟,把烟熄了后,他对着霍斯恒招手,“过来。”

没有任何犹豫地送上自己的唇,两人黏黏糊糊地接了一个吻。

第二天他们要起床出发去卡普里岛。

霍斯恒一早起来收拾床单,眼见一塌糊涂,便一股脑地塞进了行李箱,给老太太留下了足够的现金。

临走时,老太太送给霍斯恒一束鲜花,谢谢他修好了窗户,它们总算不至于在风中吱吱作响。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ˇ

霍斯恒又把花递给谢一粟,一束明媚的向日葵。谢一粟接过嘟囔,“借花献佛啊?没诚意。”

“不是给我的,老太太说让我送给我的爱人。”

原话是鲜花一样的爱人,只不过他怕谢一粟觉得肉麻。

他好像很害怕听到这种情话,整个人会泛红继而赏霍斯恒一个拳头。

接下来的时间几乎都留在了卡普里岛,他带着谢一粟逗留在海滩,说起霍震风买下的那三杯柠檬汽水。

谢一粟问他:“岳玲没有恨过他吗?”

他思索片刻摇头,“她说过,只有恨的人生毫无意义。”

离海滩边不远有家卖饰品的小店,谢一粟经过时看了几眼,有对孔雀蓝的耳环很衬樊芸的皮肤。

挑了半天他买了一堆,现在生命里的女人越来越多,要送给樊芸、岳玲甚至还有霍斯恒的小妹,那个可爱得像棉花糖一样的女孩儿。

“你妹妹倒是和你感情很好,虽然是宋蔓枝生的,不像霍希。”

“婷婷喜欢好看的人,你没发现吗?”

谢一粟拿起一对珍珠耳环,笑着回答:“确实,小说还看多了,整天幻想自己也被绑架,嫁给救命恩人。”

买单的时候,有个十几岁的女孩儿正在穿耳洞。

谢一粟突发奇想,家里那对钻石耳钉放着也是浪费,干脆打个耳洞。

那老板让他坐在凳子上,不停地揉着他的耳垂,接着一枚针直接穿过那一小块通红的肉,谢一粟闷哼了一声。

第二只耳朵上手前,霍斯恒用意大利语问老板能不能让他来,老板笑着同意了。

谢一粟起初不知道是他来动手,霍斯恒揉了半天耳垂,弄得他半个身体都麻酥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