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带了Choker,一身黑,霍斯恒站起来打量后说:“不正经也很好看。”
谢一粟听完就笑,什么乱七八糟的……只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肚子里的那点火气也确实消了点。
人没赶成,霍总又坐回去,“你去忙吧,我在这里随便看看,反正也没有别的安排。”
今天拍的人放不开,谢一粟总是得暂停给他找感觉,亲身示范了好几回对方也不得要领。
蒋舟在旁边给他递茶,“来,消消气。”
那茶滚烫,他更气了。
嗓门越来越大,小辉干咳了几下,原来霍斯恒站在后面看呢,他才收敛了点。一直到快十点才收工,送出门的时候对方还在提各种修片要求,谢一粟不耐烦地敷衍。
关上门后他看到霍斯恒围坐在他们经常吃外卖的小桌子上,正在吃水煮鱼,衬衫上好像还洒了红油。
“你吃这个?”谢一粟惊讶道。
蒋舟一边给他盛饭,一边骂道,“嘿奇了,咱们就能吃?你还要给他开小灶呢谢一粟?”
说得谢一粟剜了他好几眼,蒋舟愣是当没看见。他最近被谢一粟这个“婚前综合征”折磨的不轻,刚刚逮着霍老板一顿吐槽。
四个人凑在那一张小桌子上吃饭,三个人发牢骚,一个人听。
谢一粟愁,工作室想换地方,想招人,没钱。
谢存倒是有钱,只不过他少不更事的时候,和谢存天天对着干,放下过狠话那是一分钱也不会拿谢家的。最近工作室里新添置的设备,还是蒋舟掏钱买的。
蒋舟和小辉你一句我一句畅想未来,一会说要搬到市中心,一会儿又要自己盖个Loft。
谢一粟让他们打住,老板兜里可没几个子儿。小辉站起来收拾垃圾的时候,听到霍总对着自家老板说道:“我入股?”
蒋舟听得目瞪口呆,虽说嫁入豪门一切皆在情理之中,只不过他和谢一粟是白手起家,这还是头一次品尝到原来被金钱腐蚀是这样一种感觉……
谢一粟摆摆手,“我们这小打小闹的,等以后要上市再和你开口。”
蒋舟在一旁和小辉捶胸顿足,这扶不上墙的老板!
他今晚准备睡在工作室,待蒋舟和小辉走后,示意面前的人也可以走了。
这人好像故意装傻,没接他的眼神,只跟在他身后像个背后灵说道:“小山和我说你不想结婚了。”
谢一粟才想起他早上的气话,现在一回味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更好笑的是霍斯恒这助理袁小山,怎么连气话也要一五一十地往回传呢?
“既然明天还要飞,怎么今天还飞回来呢,你也是不嫌累。”
霍斯恒走近,“回来正好给你撒气,不好吗?”
他这话说得像是在哄人,不是像,他就是在哄他。
工作室只开了盏落地灯,偏橘色的光。他有点儿招架不住霍斯恒看向他的眼神,磨蹭地往后面退,结果就抵到了墙壁。
不好,刚刚应该让他和蒋舟一起走的。
他刚想开口,却听面前的人说道:“谢一粟,我想吻你,可以吗?”
现在的人接吻前都要通知吗?他见霍斯恒低下头几乎是瞬间就慌乱得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不说话?”
“说什么?你怎么亲个嘴话那么多!唔……”
怎么写成年人写得这么纯情…
隔壁可是18岁就…???♀?
11
一瞬间像是胸腔涌入了潮水。
亲吻之际,霍斯恒的手掌拢在他的脖颈处,手指摩梭着他的咽喉,像是怕他逃跑。
快要溺毙的时候才被放开,他被吻得晕晕乎乎,心想这比安眠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