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我和岳玲约定了要带母亲去见她,她很开心。”

霍震风点头,“她很喜欢你,你走的那天她和我打电话,说以后让我不要在周六去看她,她要把时间留给你。”

桌子上的人都笑起来,霍希打趣,“玲姨还是跟小孩儿一样。”

不过自始至终,霍斯恒都没怎么接话,只专心地给谢一粟夹菜。

霍震风问起是否跟着樊芸去过那些遥远的地方,事实上谢一粟去过一次,风餐露宿的实在是不习惯。

他对摄影的爱远远比不上樊芸,甚至想学摄影的初衷都荒谬的很。

“还是不跑远了,能照顾家里。”

原是一句场面话,霍震风倒是很满意,饭后又唤谢一粟喝了一杯茶。

霍婷埋怨父亲怎么动不动老是请人喝茶,急着要拉着谢一粟去后院里拍照。

另一边霍震风对着小儿子说道:“挺好,本来听你大哥说得离谱,还以为是个多荒唐的小孩儿,现在看是个有主意的,又是个能照顾你的。”

霍斯恒搀着他在庭院里散步,“互相照顾,爸,他有时候比我还忙。”

“还挺心疼人?”

老爷子打趣他,两人笑笑看向另一边被霍婷缠得不行的谢一粟。

远处霍婷拿着手机频频招手,“二哥!一粟哥哥随随便便拍的照片都好好看呀!”

霍斯恒看着谢一粟头疼的样子刚想走过去解救他,没想到身旁的霍震风连连后退了几步,幸好被儿子一把拖住,才没栽进庭院的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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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滨城的人陆陆续续收到了霍家的请帖,是霍震风一个月前在病房里下达的指令。

那天他因为小中风进了医院,虽然观察后无大碍,但是在人群簇拥的病房里,他招了招手让谢一粟走到他跟前。

霍婷睁着通红的眼睛伏在他的床头,给谢一粟挪了位子。

“我这个小儿子平时不声不响的,最近几次回来倒是话多了。”

“老啦,得看到孩子成家我才能闭眼。我只想着平时有个人能陪着他说说话就好了,你愿不愿意?”

这是滨城的传奇人物,是父亲谢存自愧不如都需要仰望的人。

现在霍震风就像一位普通老人一样握着他的手,说出心中的希冀。

谢一粟在一众人面前没怎么迟疑,点了点头。虽然没想到的是,到最后这个婚竟是霍斯恒他爸替他求的。

婚礼安排得仓促,外界不知道的以为霍震风快死了,毕竟大白天的进了ICU,瞒也是瞒不住的。

霍斯恒这几周出差排得满满当当,袁小山只听老板吩咐十月要给他空出一整个月的假期。

他是看到纸媒的消息才知道,原来老板要和那位有着“起床气”的谢先生结婚了,而一个月的假期应该就是老板留给自己的婚假。

只不过关于这一点谢先生应该是不知道的。

有着起床气的谢先生因为需要和各路人马交流婚礼细节,已经在无数个早晨被唤醒。更别说霍希十分乐意给他添堵,每次和他碰面心里就憋着一肚子火回来。

而霍斯恒,不是出差就是在开会,人影儿都摸不着。

于是又一次在早上七点被吵醒后,他怒气冲冲地拨给了袁小山。

“你好小山,我给他打电话怎么又不在服务区?”

老板娘口气不佳,袁小山磕磕巴巴地回答道:“是这样的谢先生,老板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他今天是回滨城的,但是明天他还要飞去……”

谢一粟打断了袁小山,“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