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了,他最近总是睡不好。
“今天没有抽烟。”
霍斯恒在他耳边低语,手指划过他的脸庞,那里温度逐渐升高。
“为什么和小山说不想结婚了?”
他们以一种极为亲昵的姿势靠在一起,谢一粟只要稍微抬起头就又可以亲吻到他。
“你不知道霍稀泥有多烦人!我都说了我不要做仪式,看俩男的在台上亲嘴他是不是挺有成就感啊?还总是把你爸爸搬出来……”
“我的婚礼,他天天指手画脚的,他算个屁!”
霍斯恒听他抱怨,笑出声,“嗯,他算个屁。”
谢一粟像是有了底气,“这么想结婚,自己离了再结呗。”
他嘟嘟囔囔地说半天,发现霍斯恒在那里偷笑,拿手捶他,那力道不小。
“不是你笑什么?你到底管不管啊!”
面前的人抓住他的手,“我回头就给霍稀泥打电话。”
谢一粟清清嗓,“这还差不多……那胸花你想要什么,海芋?风信子?”
“海芋,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