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的性奴仙尊》,作者正是天论。

天行有常,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万物为道一偏,一物为万物一偏。

难道竟然是这人编纂了这本荒唐之至的预言书?

天人眼底含着柔情,继续温声道:“我从来用化名在人间行事,这回是我第一次跟凡人讲出我的真名,你唤我一声,我就放你快活。”

皇明煦极难将这个名字讲出口,那本淫邪的书籍导致了一连串荒唐事情,只能咬牙不语。

方才还愉快轻笑的天人瞬时沉了脸色,拾回方才落在地上的金鞭盘了一圈在手腕上,忽而重重一挥,鞭身落在皇明煦原本勃涨的阳/具上,立刻疼得他眼前一黑,发出极低极痛的惨呼。

这样尤嫌不够解恨,天论接连如暴风骤雨般抽出数十鞭,又准又狠,偏偏全落在不可言说之处,角度又极刁钻让人避无可避,这一顿责罚下来,皇明煦胸口和下腹多出无数纵横红痕,疼得蜷成一团。

天论俯身反折皇明煦双臂,拿了绳索捆在一处,使人成了个胸膛抵在团花金棱榻边的姿态,鞭柄沾了穴/口的黏液,一寸寸往前推,面上越发怨毒:“仙长待我始乱终弃,却对玄渺百般回护……他有没有弄过你这里?”

裹着皮革的鞭柄粗暴戳刺穴/口,粗砺表面极艰难才能没入一小截,皇明煦只觉自己那处要被砂石磨开一般,不由得吃痛低吟一声。

天论是毫无怜悯之心的,鞭柄艰涩地抵进了两寸有余,直到穴/口处旧伤又重新裂开渗出星点血珠,他这才暂时住了手,继续刑讯逼问:“玄渺肏过你了吗?”

皇明煦咬牙不语,忍着裂伤疼痛,只是在异物戳弄间,内壁有种难以言喻的甘美快意也悄然蔓延,多半是虎狼之药催发的效果。

天论自言自语道:“仙长好狠的心,甫一见面就拳脚相加,差点杀了我,而后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那师尊这样待你却还对他回护有加……是什么样的畜生才会对亲手养育的徒弟生出淫/欲心思?”说到此处他忽然发狠,“仙长厚此薄彼,当罚。”

随着皇明煦一声惨叫,细长鞭柄被塞沒至顶,只剩余细软的鞭身逶迤蔓延在地上,粗看就像一条蛇尾,随着穴/口的痉挛紧缩而颤抖。

天人环抱着痛楚蜷缩的皇明煦,亲啄鼻尖安抚,袖子拭去他额上渗出冷汗,忽然从原本的怨毒换了一副面目,轻声细语宽慰道:“好仙长,我一点也不介意你跟玄渺有过一段,这定然都是那个贱人强迫的,只要你以后一心一意爱我,我既往不咎。”

“你疯了。”皇明煦咬着牙逐字吐出嫌恶的话,“我和你便是有仇怨,也不应当如此解决。”

天人覆在他脖颈处使力吮咬皮肤留下几个渗血齿痕,恨声道:“此举确有私心,都怪仙长待我太过狠心,全是你不对。”言语间按住他腰身,另一手握着鞭身开始模拟交/合小幅抽动,皮革包裹的异物一寸寸仔细刮过肉壁内侧,仿佛在寻摸什么一般。

皇明煦疼的倒抽一口冷气,顶到一处时忽然身体酥麻酸软,这反应立刻被天人发觉了,异物次次往那里发捣弄,一股温热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甬道深处溢出,他本以为是肠壁被撕裂出伤口的血液,没曾想天论忽然轻笑出生:“还以为你是个什么冰清玉洁的仙长,却没想到天赋异禀,是在妓院能做头牌的资质,下边能浪得出水。”

听得此言,皇明煦忍着羞意低头去看被进出的那出,当真看到鞭柄上湿漉漉地沾着透明黏液,他愕然想着自己难道如此淫/荡,可是那时跟师尊和夙渊也从来未有这样的情状出现过。

许是被折磨到了神智昏聩的地步,他竟不知不觉将心头疑惑讲了出来。

闻言天论脸色一黑,再也顾不得戏弄他,将潮湿的鞭子全根扯出随手丢在一边,只稍褪了下半截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