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勃/起的阳/物便大喇喇跳了出来,和天人耀如春华,仙姿玉色的容貌截然相反,这粗壮阴/茎色泽紫黑,显然是驭人无数浸润出的狰狞色泽,青筋血管盘虬遍布柱身,在肛口处磨蹭几下,便长驱直入,随着皇明煦的痛苦闷哼整根深埋进了湿软的体内。
他抓着人髋部,巨物刑求一般在皇明煦肠道内恶狠狠地横冲直撞,肉/体拍打声伴着噗嗤水声,口上也不忘蓄意羞辱:“我本以为仙长是个光明磊落的,却想不到是个惯于在男人胯下承欢的骚/货。”
皇明煦额上直冒冷汗,被接连羞辱想回以颜色,张口却只逸出断续呻吟,还没等缓过气来,便被身后蛮横狠戾地肏干地往前倒去,乳尖摩擦在软布上蹂得发烫,巨物仿佛要顶穿他的内脏,几乎要晕阙过去,在濒死的痛楚中肠道和穴/口反而越发绞紧痉挛,惹得身上的天人快意不已,几乎要被缴出精来,轻拍肉臀道:“你要夹死我了,小骚/货。”
这些羞辱的话语已经听不进皇明煦耳中了,他哽咽一声,艰难道:“疼……”
许是被这样一句示弱取悦了,天论转而使出百般调治手段,狎玩套弄他原本已经险些要到顶点的阳/具,身下撞击挞伐的动作也朝之前发现的阳心送去,九浅一深,回回顶入时都刻意碾磨过要命的一点,惹得皇明煦心动气颤,喘息不匀,原本被填满撕裂的疼痛逐渐被下腹酸麻快意取代,意识随之混沌涣散起来,忽然眼前一白,待到神志回笼才意识到方才是在天论手里泄了出来,这个仙姿玉色的天人也不知羞,拿沾满浊液的手指喂到了他唇边,将散着檀腥气味的精/液硬是刮进人口腔里,逼得已经被药物和性/事折磨去了半条命的人舔舐干净,最后又吮了自己指头,皱眉道:“仙长的味道有些稀薄,想来是太过纵欲,这可不好。”
天人取了细软透明的布帛裹紧皇明煦身前刚发泄过的软垂阳/具,紧紧束缚住了,这才重新掐着腰身捣开肉臀,他原本驭人无数,见识过无数风月要领,只要乐意,使人快活的伎俩层出不穷,更何况皇明煦已经被下了虎狼之药,对于痛楚和快感的反应远较常人敏感,只要稍施展几分手段就能拿捏反应,阳/具捣弄重了他便只能咬着牙关喘息,轻柔温存些,便溢出呻吟,密穴汁水淋漓,空旷屋内响起噗嗤水声不绝。
只是人终归有极限,在肛口被撘伐了不知几百下,穴肉摩擦肿痛,前端反复勃/起又为软布勒住反应不得发泄后,皇明煦终于清醒了些,提着一口气强撑道:“不要……别再弄了……”
这话似服输似讨饶,天人终于大发慈悲,最后发狠地重重整根捣弄了几番,阳/具深埋在人肠道里分几股陆续射出浊液,巨物软下来依旧堵住出口。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皇明煦四肢酸软,蓄积了一会儿力气才抬起后臀,一言不发试图从钉住自己的巨龙上脱出,却没曾想一双手抓着自己腰胯忽然重重朝后按去,脱出半截的肉柱又复劈开穴/口,埋进被捣成软泥的肉壁内。
他只来得及发出颤声呜咽,被反折捆绑的双手难受的不住尝试推拒身后的人,这微不足道的反抗惹来了天人的不悦,不无恶意道:“小骚/货,平常你师门是不是一起干你的?”说话间,手指从身后摸索到他胸膛,不住揉/捏玩弄之前被鞭笞肿大的乳粒。
眼下药效稍缓,皇明煦回神过来,觉出不对,只能断断续续反驳道:“没有……你不要乱说。”
天论冷笑一声,这仅剩的理智很快也在天人轻薄手段下烟消云散,很快只能随着身后耸动的动作呻吟喘息,在险些攀升到顶端时,胸口忽然猛一刺痛,之前便是汹涌情潮也骤然褪去了。皇明煦艰难的低头,却见到天人冰凉白/皙的指头捏着精巧金环,闭合处已经深深钉入乳/头。
天论胯下硬物挤在皇明煦肉臀间不住进出,气息微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