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背上便是火辣辣的刺痛袭来,鞭子恶狠狠地抡打在了脊背上,震得他往前一倒,又复被脖颈上的桎梏扯得坐起来。
“你这样护着玄渺怎么还不肯跟他合籍?”这句话里带着笑意,鞭子在脊背上游移越发向下,几乎要探入股沟,“你不喜欢他?”
皇明煦被鞭梢的触感惊得一哆嗦,但是有种隐秘不可言说的渴求也随着柔软的触感越发蔓延开来,他不愿对方觉察这一点,咬紧牙关只是忍耐。
对于他的沉默,回应的是陆续落下的两线纵打,分别落在双臀上,这次动作轻了许多,仿佛戏弄成分胜过惩罚,也因此身体深处的欲求越发难耐起来,这药剂果然恶毒,难怪常人服用了之后只知道颠鸾倒凤,连消耗了性命也不顾。
“那可会让玄渺伤心死了,他既然想跟你做道侣自然是爱你的……”原本话里带着调侃和嘲弄,话至此处天人忽然顿了顿,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这人向来意志极坚,就算你不愿意也不可能轻易放弃。”
他抵在皇明煦伸手,硬直的鞭身威胁般顶在后/穴上,咬着牙根道:“玄渺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你才有反目成仇一说?”
皇明煦还是不回答,只是朝前避了避,因着窘迫开口胡乱扯话道:“你问这些事做什么,好好的天人不去探究畅玄道意……”
天人没说话。
这次不需要回应,答案也摆在两人之间。
“李严”忽然笑了一下,容色皎若秋月,可话语里全是恨意:“真没想到……玄渺这个老淫贼,连自己徒弟都不肯放过。”
皇明煦刚要尝试站起来怒斥对方怎么侮辱师尊,可是裹着软皮的鞭柄威胁意味十足地顶在双股之间,顶进臀缝摩擦的动作极促狭,激得他不敢稍动,只得尽量平静讲道理:“你年纪也应当不小了,喊玄渺真人老淫贼不合适……”
话音未落,那死物就被硬生生对着紧闭的肛口顶去,那里前些日子刚被玄渺胯下巨物折腾出裂伤,加上摩擦过度红肿未消,一时不得破门而入。皇明煦遭此举羞辱,撑着因为过量药物发软的身体想捉住下/体作恶的鞭柄,却被天人捏住下颌吮咬亲吻嘴唇,再有斥责也被堵回喉间,想要伸手推拒抵不过他气力极大,被反折手臂整个人顶在团花金棱榻边。
天人的嘴唇极凉,触之如玉石一般,舌头顶入皇明煦齿关,在口中肆意舔舐,裹挟软肉翻搅吮出湿润水声。他显然是惯于性/事的,唇舌上花样极多,在吮咬的同时手指捉着一边胸乳揉捻,指腹擦过乳尖顶端,又拧捏提起肉粒反复揉捻,原本皇明煦就被迫吞了虎狼之药,全靠意志和不甘维持一丝清明,在这样撩拨的手段下也不由得神识涣散,无意识地迎合上去,这主动求欢的姿态显然取悦了天人,纡尊降贵的用冰凉纤长的五指握住了他顶端溢出些透明液体的阳/具,时急时徐地抚弄捋动,原本半硬的肉柱在极有技巧的调/情手段下越发精神。皇明煦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四肢百骇热意上涌,只想握住那微凉的指头,祈求他更快一些。后续;群2③+苓六/久?2_③久>六
在只差一线就攀登极乐的关口,弹动勃涨的阴/茎忽然被作恶般捏紧根部,他只觉从云端坠入深谷,从意乱情迷中一下子清醒过来,眼角微潮怒视始作俑者,恨道:“李严!……你。”
天人叹了一声,咬着皇明煦耳垂,微热气息吹在他脸侧:“我不叫李严。你好好地唤我名字,乖觉些。”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皇明煦身体最脆弱处把持在人手里,不由得气势也弱了几分,只能陈述事实。
每回皇明煦的示弱总能让天人体贴许多,心情极好地沾着方才捋弄出的透明体液,擦拭在皇明煦后/穴,话语娓娓:“我叫天论。”
天论!
他记起了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