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煦惊得勉力挣扎,因为失去了大半的力气,只能算是极小幅度的躲闪,饶是如此也让玄渺沉下脸,惩罚性地在乳尖上极重地咬了下去,淡色的肉粒瞬时渗出血珠,还未滚落下来就被师尊用舌尖舔舐卷入口中,接下来又得寸进尺合拢嘴唇从伤口里汲取那点血液。
皇明煦胸口痒痛,更为不能接受的是平常高傲矜持的师尊如同淫魔一般趴在自己身上的场景,委屈又气急,眼角一凉才觉出自己方才气得渗出了泪。
玄渺见状停下噬咬,一点血色映在绛唇上越显仙姿玉色,他和缓道:“明煦我不为难你,你只要讲出和那人是怎么……”话说到此处,忽然硬生生刹住,饱含妒忌之情冷哼一声,“罢了,今天为师要罚你。”
皇明煦心想自己也没做错甚事怎么就要挨罚,正不服气时,见师尊请出了一根细白玉管,透明圆润,像是一用力就要折断的模样,这样的脆弱物件怎么当戒尺用?
却见这物靠近了自己软垂阴/茎,他瞬时心如明镜,越发畏惧起来。
果然玄渺一手握住徒弟尚未勃/起的阳/物,玉管抵在马眼处一点一点推了进去。
皇明煦痛极,脸色煞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哆嗦,口里轻声呜咽,如此姿态也不能使得玄渺真人稍加怜悯痛惜,只是平平将拿玉管推至底才住手,又抬起皇明煦双腿掰成盘在自己腰间的姿态,换了和缓的语气道:“师父是为了你好,修道之人应当少泄元阳,看你脸色前些时日应当纵欲过多亏空了身体……不知是哪个小贱人勾/引你……”
他最后的话语隐藏在一声冷笑中,皇明煦疼得发晕,只来得及听清此举是为了少泄元阳,不由得暗暗叫苦,这言下之意当是不止一次了,他经历了上回夙渊的事已经怕极了性/事,更何况现下拿灼烫性/器抵着臀/部的是如师如父的玄渺,更是堪比乱伦的背德感了。
玄渺丝毫不把天地纲常放在心上,取了掺有春药的膏体匆匆开拓后就将硬/挺肉杵抵在徒弟尚未完全软化的穴/口。
皇明煦惊惧之下忍不住还是睁眼瞥了一瞬,这下更是被吓得口中呜呜作声抗拒,师尊次物大小堪比他以前在马厩里见过尚未阉割的公马胯下那玩意儿,色泽黝黑发紫,模样极丑陋,和玄渺皎若秋月样貌一点也不像,倘若真的要将巨物塞进排泄那处,怕是极为不妥。
玄渺总算没有完全泯灭人性,大约是知道直接将那驴玩意儿捅进穴/口会血溅三尺,屈尊纡贵低头俯身下去。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皇明煦眼睁睁看着平常斡元宫上下奉若神明,在修真界久负盛名的玄渺真人俯身埋头进自己胯下,鸦羽般漆黑的长发扫过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虽然瞧不清在做什么,可最难以启齿的那处忽然感觉一阵濡湿柔软的触感,软肉挤进原本只出不进的那处,贪婪而垂涎地舔舐进出,发出清晰的水声,如此犹嫌不足,甚至咂摸品尝般舔咬起穴/口的一圈薄肉。
在他人眼中清风明月一般的玄渺真人竟然……这样不要脸地……皇明煦不敢再细想下去,他虽然作为修士辟谷已久,但那毕竟是常人用来排泄的器官,心里又急又窘迫,不由自主蜷起身体,穴/口也抗拒地紧缩试图将异物挤出。
这样微不足道的抵御惹来了玄渺抬起头,绛唇上濡湿发亮,也不知沾的是唾液还是方才用来润滑的药膏,他捉着徒弟窄腰,早已勃/起硬/挺已久的阳/具颇具威胁地抵在入口处,圆润的龟/头顶端溢出些热液,道:“明煦是嫌恶师尊?”
皇明煦轻微摇头作答,又哀求地张了张口,什么话都能没说出来,只挤出含糊不成调的师尊一词。
玄渺不知为何呼吸越发粗重,难以自持,哑着嗓子道:“好徒儿,师尊实在忍不住了,你就饶了我这回。”
听了这立场颠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