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拴着是把自己看做什么了?牲畜一类还是玩物?
皇明煦就算之前再敬重师尊,也憋出一股火来,泥人还有三分气性,更何况他从来被当成斡元宫大师兄尊敬有加,就是长一辈的修士们也要看在玄渺真人份上敬他三分……
念及至此忽然心凉下来,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源自玄渺的恩宠和施舍,自然师尊要夺走这一切也易如反掌,名誉和身份算什么,现下连人身自由也要夺走。
似乎察觉到了皇明煦的后怕,玄渺不住轻啄他侧脸额头与鼻尖,宽慰道:“明煦不要怕,你要是乖觉一些,当你也爱上我的那一日就会放开桎梏,这要花很久很久的时间,但我有这个耐心,你我还有很长的时间独处。”
皇明煦终于忍不住怒道:“师尊,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我说了我不愿意。”
“我明白……我明白……”玄渺从来骄矜自持,不知为何埋头在皇明煦颈间,显出几分难得的脆弱,“你从来都是不愿意的,是我强迫你。”
听了这接近剖白忏悔的话,皇明煦松了口气,总算师尊没有疯到彻底,还是知道好歹的,而且玄渺现在如此不堪一击的孱弱模样,也让他心生不忍,不愿再乘胜追击斥责师尊。
却没想到师尊接下来的话让他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反应才好。
“是我第一个发掘,带你踏入长生大道的,倾注心血养了你这样多年,也是我第一个采撷你的……”玄渺说到此处,忽地循着皇明煦脖颈淡色伤痕重重咬下,惹得他发出一声呼痛,“他们算什么东西,你是属于我的。”讲到此处,玄渺话里全是嫉恨。
“师尊……你怎能这样,师徒如父子。”皇明煦不甘地垂死挣扎,此情此景比之夙渊那时更让他羞耻痛苦,他万望玄渺心里还在意自己生死,实在没法只能开始和村野农妇一般耍泼,以死相逼,“师尊,我宁愿死也不想这样,你不要再逼我了。”
闻言玄渺竟然真的停下动作松开手,面色平静如往昔,似乎回复正常了一般,不知为何皇明煦反而更加惊惧起来,他惊疑不定道:“多谢师尊,那……那我走了。”
玄渺摇了摇头:“你上回以死相逼,我退步了,这次我不会再犯错了。你不会有机会自戕的。”
似乎为了验证他的话,皇明煦忽然被抽了全身骨头一般失去支撑,险些跪倒在地上,还是靠着玄渺伸臂横抱才不至于摔个结实,他想开口问为什么,说出口的却是不成句的只言片语。
玄渺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迈步朝着室内走去,这里布置和山洞天一般无二,就连紧贴墙边的那张古朴黄梨木大床也一模一样。
皇明煦被仰面朝天端放在被褥上,心中又急又怕,想问师尊到底想做什么却只能从喉口发出荷荷声。
师尊坐在床边,手指探入皇明煦口中翻搅,眼底全然是灼烫的欲望:“明煦,不要妄图再用自残自伤来逼我退让,这回你连咬舌头的力气也不会有了。”
皇明煦气急败坏,但说不出成句的话,只能心里痛骂李严是个大祸害,暗恨阙修骗他去趟浑水,发誓以后再不多管闲事。他正气得直哆嗦,感觉一双冰凉的手触到了脸颊,又缓缓向下伸进了衣内,慢条斯理地抽开腰带,褪去衣裳。师尊将这一切做得温雅含蓄,如纤指拈棋一般娴静,不过几瞬就将徒弟解至衣衫敞开,大半身赤裸暴露在空气中,像是极为熟稔的模样。
历经夙渊一事,皇明煦哪里还不明白师尊接下来要做什么,终归半路结识的师兄弟和如师如父的玄渺不同,只觉面前此情此景背德又羞耻,气恼师尊这样的修为境界,怎么就被李严只言片语搞疯成了如今的模样,累得自己受辱。
玄渺一路沿着脖颈,胸膛,腰线,向下亲吻舔舐,以几乎可是称得上虔诚而贪婪的姿态,在处处留下殷红印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