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明煦正不明所以时,下/体突如其来传来了猛烈的撕裂感,那驴玩意儿竟然毫无征兆地顶入穴/口;这秽物实在太粗壮,只进了一个膨大的龟/头就暂时进退不得了。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只盼自己晕阙过去躲过窘境,又极不甘心,恨师尊怎能这样被李严三言两语迷惑心智成了如今淫魔模样,含着怒火直瞪玄渺。

“明煦,你是我养出来的…… 便是每丝头发,每根手指都属于是我的,”玄渺不复往常冷淡自持的模样,“谁也不该跟我抢。”说到此处话里满是恨意,按着皇明煦腰身一寸一寸往内挤去。这刑具似的肉杵既硬又烫,直要破开肉壁般抵入肠道深处,逼得皇明煦发出一声痛楚呜咽,眼泪也抑制不住淌了下来,沿着侧脸滚入发鬓。

玄渺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像抱起孩童一般极珍视小心地将四肢无力的皇明煦从床榻上抱了起来,揽在怀里吮去泪水,然而如此一来重量更是全数压在肉/体相连那处,皇明煦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钉死在灼烫的巨物上了,忍不住惧怕地想讨饶,倾尽全力也只凑出支离破碎的话语:“求……求你……”

师尊亲了亲皇明煦唇瓣,抚慰道:“明白的,我都知道……好明煦别急,马上就让你快活……”话音未落,他将皇明煦的身体往下压去,将露在外面的最后一截阴/茎也全数埋进柔软的肠道内,只稍作停留,还不待徒弟适应,就开始小幅抽/插起来,狰狞巨物每次都在瘦削的腹部顶出明显完整的形状。

皇明煦在被整根进入的时候只觉小死了一回,眼前一阵阵发黑,才回过神时,忽感被这硬/挺异物抵到一处,全身不由自主酸软下来,原本被细白玉管贯穿的软垂阴/茎也精神了,他刚要蓄积力气抵御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玄渺捉着他腰身,巨物接二连三笞抵在那处,他便再也凝聚不起精神,意识全然被一波/波的快感击打涣散了,喉咙本能溢出呻吟缓解盛不住的情愫,方才被撕裂的痛楚逐渐被欢愉取代,玄渺越发使了手段,撩拨亵玩各处,逼得他战栗不已,每次险些到顶,又被堵住细白玉管马眼,硬生生不得疏解,只能伏趴在玄渺怀里痛苦抽噎,在极乐和极痛之间反复徘徊。

每回接近高/潮都被堵住出精口不得抒发,皇明煦第一次觉出欢愉原来也是一种折磨,极致的渴求和欲念如海潮一般无休止地涌动,每次总在将要没顶的时候被生生扯回地面,如是反复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他脑中只剩一片混沌,也不知什么时候师尊解了拘束气力的法术,四肢刚恢复行动能力就攀上玄渺的身体,泪水和口涎滴落在床榻上,话语全然含糊混乱,也不知自己在渴求些什么:“师尊,求你……求你……”

至于想求玄渺做什么,皇明煦意识不到。

被滚烫巨物撘伐了不知几百下,最后只觉一股暖流涌入身体深处,注入的热液似乎永无止歇,将原本平坦的小腹挤出了弧度。玄渺得逞一回后才肯拔出堵塞尿道已久的玉管,絮白精/液一点点溢出马眼,不复寻常人射/精时候应有的模样。

皇明煦这时稍少清醒过来,回忆方才沉溺情/欲的模样不由得羞愧不已,手撑着床榻想从师尊身上起身,才刚从钉住自己的阳/具上脱出一截就被玄渺忽然捉着腰身重重按了回去。

师尊较往常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他并不像表面这样游刃有余:“明煦怎么爽完就要丢开师尊了?”

“别说了……”皇明煦与如父如师的玄渺发生这样秽乱的情事,而对方还在床榻上自称师尊,更让他羞惭不已,几欲死过去,“放过我……”

回应他的只有越发凶猛的抽送,将自己重新一波/波送上快意和痛楚的巅峰。

秘境月升日落重复了一个轮回,皇明煦折腾晕阙过去不知多少次,待到玄渺终于尽兴了才被放过,遍体挂着浊液昏睡了过去,下/身小洞内白灼精/液汨汨淌出,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