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坐在男人身上自己动,可总是做不好,偶尔会被进得太深被顶到翻白眼,到敏感点时甚至抱着男人的脖子潮吹了一次。

陈徊眸色深沉地看着他。

你爱他吗?爱这样的他吗?

陈徊总是无法抑制内心深处对袁非霭做坏事的冲动。就像现在,眼前人虽然对自己百依百顺,像是小狗一样愿意把肚皮敞开给自己摸,可他很压抑,也很委屈。

他愚蠢的小脑袋里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对他。

很简单,因为他的爱人本来就是一个很恶劣的人啊。群衣衣037ˉ⑨6⑧⒉*1看新张

陈徊看着他白皙瘦弱的身体,一只手就能环过来的腰和能轻松被抓住的脚踝。这幅身体为他孕育了两个孩子,平日里是承接他欲望的器皿。

他想让这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不甘于只是得到袁非霭的身体,他想要的是真正的爱。不是躲进性欲中才敢宣之于口的爱意,是清晨的亲吻和午夜的拥抱,是午夜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是一起带着孩子出去看海边的夕阳。是凌晨起床之前把他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捉弄,是一遍遍吻着他的嘴角问他自己是谁。

是想要跟他真正成为夫妻……

“老公…太累了。你帮帮我。”袁非霭将下巴放在陈徊的锁骨处,一双眼睛祈求似的看着他。

陈徊没说话,抱着他的腰,伸出手摸他下面最敏感的肉豆。袁非霭疼得想躲,却又被拽回来,哭着把腿岔开让男人玩。

男人将他的双腿往两边掰,性器插在穴里的模样在二人眼前异常清晰。

“又肿了。”陈徊伸出一根手指挑弄着他花穴上方的阴蒂头,被操肿的阴蒂很肥很软,汁水横流。

“在这上面穿个环好不好,带上环就不会往回缩了。到时候老公每天帮你舔。”陈徊痴迷地看着他充血挺立的肉弧,强忍着把他玩烂拧掉的想法,残忍地开口。

“不要,求求你了…”袁非霭怕疼怕得要命,刚在一起那几年被陈徊骗着穿环那次他哭了好几天。

“让老公看看,你怎么求人的?”陈徊看着他哽咽哭泣的脸,盯着他噙满色欲的双眸。男人喉结动了一下,想侵犯他的想法更深了。

美人双腿岔开骑在他身上,隐忍又放荡,美丽却又不谙世事。脸上挂着的汗珠和泪水交杂在一起。

他扭动了一下身子,轻喘了一声,然后将嘴凑到男人面前去索吻。闭着眼睛,十分乖巧。

让陈徊想起那年坐在教室的时候,透过窗子的反光,看到少年迷迷糊糊将胳膊垫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侧脸。

那个时候的袁非霭应该怎么也想不到,被自己踩在脚底下,被自己扇巴掌把嘴角都扇破的少年,心里盘算的是怎么把他压在桌子上翻来覆去地折腾。

那些曾经实施的暴力也终有一天返还到他自己身上来,当年怎么抽的陈徊巴掌,如今陈徊就变本加厉地将他绑在床上抽他下面。当年怎么要求陈徊把手伸出来给他灭烟,现在怎么被压在身下替男人泄火。

时过境迁,唯一的不同是他面对无情的操干和漫长的性爱以前是咬着牙躲,现在是主动把屄往他鸡巴上挺。

今时确实不同往日了,陈徊神色低暗地想:他老婆现在越弄越脆弱,可没有以前上学那时候那么耐操了。

像是在印证陈徊的猜想一般,袁非霭低声啜泣着,在男人将阴茎戳进他宫腔的时候,他大张着双腿射出来了。

一股颜色很淡的精液喷出来,射在卫生间的瓷砖上,袁非霭捂着脸,急促的喘息声从指间漏出来。

“不要了…不要了!”感受到男人越来越用力往最脆弱的子宫口顶撞,他下意识地抱住男人的脖子,求救一般地用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