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眼眸与男人对视。

男人残忍地开口:“宝贝,再潮吹一次我就不进去了。”

嘴上说得温柔像是在哄人,身下动作却狠的几乎下一刻就要凿进袁非霭身体的最深处一般。

被性爱和疯狂的情绪冲昏头的袁非霭真以为陈徊会放过他,慌慌张张地伸出手去掐自己下面的阴蒂,一手托着嫩白的小奶子往男人嘴里送,开口求道:“老公轻一点…求求老公了…!”

“小声点,别人听到了怎么办?”陈徊抱着他,让他扶着隔间的门,不停地挺胯往里进。

至于潮吹了以后就不往宫口进这件事,当然是骗他的。多流一点水出来只会让他进得更容易。

男人平日里的隐忍似乎都被抛在脑后,不知是因为今天袁非霭太顺从他了,还是因为他先前吃醋耍脾气的缘故,他隐隐地感觉到,他愚蠢肤浅的妻子,此刻正懵懂无知地爱着他。

这个认知像是压断男人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徊捂着他的嘴,哄了他几句,一个狠厉的挺身,用几乎要将他贯穿的力气操进美人的宫口。

“别哭别哭,再操几下就不疼了。”陈徊抵在他耳边安抚他。

“老公爱你,从以前一直爱你,所以才喜欢看你这样。把身体交给老公好不好?”男人的话颇具蛊惑意味,已经被操傻的美人瞳孔一点点放大,被堵在嘴里的呻吟声全部变成委屈的呜呜声。

“你是我老婆,我只爱你,别人都跟你比不了。”

“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一直爱你。”

陈徊在他耳边重复着爱的字眼,像是一种魔咒,让他失神间被哄得舒舒服服,仿佛心甘情愿地被这样过分的对待。

可是再操几下还是好疼…

他被男人顶的直犯恶心,宫腔被巨大的阳物撑开,承受不住的快感和疼痛一拥而上,让穿着旗袍的美人承受不住地呻吟流泪。

他想起高中时候跟陈徊在约炮软件上聊天的时候,那时候这人也总哄着他说,挨操不疼,操开了以后会很舒服。只要操他的男人足够爱他,就会很爽很刺激。

骗人…挨操真的很疼。

陈徊看着怀里的人双腿颤抖,就连扶着门的手指都握得指节发白。

“那你呢,你爱我吗?”陈徊将他哭花的脸转过来,逼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袁非霭想跑,想别开他的视线,却被男人捏住下巴。

在快感和疼痛之中,他张了张嘴,眼泪不自觉地落下来,“爱你,但我现在好害怕你……”

“我觉得我从来没有看清过你。”

陈徊亲吻了一下他的发顶,卯足了劲把他压在门板上,像是要把他操穿的力度贯穿他,满进满出地操弄汁水横流的宫腔。他有点失控,任由袁非霭怎么求他,他还是像个牲口一样把人按住往死里干。